醫道並非修行道,但和修行道一樣,根本無法成,尤其是為修者醫病的玄醫醫道,就更加複雜,沒有幾十年時間的積累,不可能有多高的醫道造詣。
秦嶽如今不過十五歲,換做誰也無法相信他擁有高深的醫術。
趙景逸很快回過神來,麵帶冷笑,嘲弄道:“也不知道你從何得知了袁閣主的病情,少在老夫麵前裝腔作勢,哼,你知道了病情又如何,難道你還有辦法治療這病症不成?”
這種病極為難醫,是常年積累留下的病根,火毒遍布全身,甚至已經滲入骨髓,想要將火毒全部清除,實在難如登天,他不認為一個毛頭小子有辦法治療這病症。
袁誌用雙手負後走到窗前,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麵色陰沉,深深歎了口氣,為了治療火毒,他找了很多玄醫,結果都如出一轍,火毒太深,根本無法治療。
其實他已經不抱希望,請趙景逸來此,不過是為了幫他減輕痛苦,沒指望能治好他。
聽到趙景逸冷言諷刺,秦嶽感覺很可笑。
趙景逸譏笑他不知道病症,他說出了病症,結果趙景逸說他裝腔作勢,還恬不知恥嗤笑他知道病症也治不好,真是沒臉沒皮。
“既然並非不治之症,那自然有治療之法。你以為你治不好,別人便無能為力?真是笑話!”秦嶽毫不示弱道,已經和趙景逸杠上了,當然不能輸陣。
治療之法他確實有,而且瞬間便能想到三種,火毒雖然難清,對他卻並非難事。
袁誌用落寞的看著窗外,聽到秦嶽的話,猛的回過頭,驚訝道:“你有治療之法?”
袁誌用修行多年,地位起落,見慣了各種陣仗,性情素來穩重,一向處驚不變,然而此時卻有點失了分寸,滿臉驚訝之色,聲音也不由提高了幾分。
不過話剛說完,他便有點後悔,秦嶽這麼說恐怕隻是為了諷刺趙景逸,又怎麼可能真有治療之法呢?是他太心急了。
“嗬嗬,你有治療之法?”趙景逸滿臉嗤笑,冷冷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老夫行醫幾十年,都不敢說能治療這種病症,就憑你?不知天高地厚,你學過醫術麼?”
“行醫幾十年?坑蒙拐騙幾十年差不多!治不好就說不治之症,嗬嗬!我雖然隻是略通醫術,但清除火毒還不成問題。”秦嶽針鋒相對反諷道。
袁誌用聽秦嶽言之確確,不禁有些心動,盡管他對秦嶽不抱任何希望,但萬一秦嶽真有清除火毒之法呢?
秦家以前是個鼎盛的修行家族,留下什麼特殊治療之法,也並不稀奇。
袁誌用漫步來到秦嶽麵前,目光如炬看著秦嶽,鄭重道:“秦少爺,你果真有清除火毒的方法?如果有,我們現在就試試!閣內什麼工具都有,藥材也很多!”
袁誌用本是一個煉器師,在清暉門中地位頗高,然而火毒日漸加深,令他等同變成了廢人,不僅無法煉器,修為也難以突破,地位因此一落千丈,隻能打理外圍產業。
因此他迫切想解決掉火毒問題,哪怕希望極為渺茫,他也願意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