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嘉又一次被帶到了警察局。
似乎除了學校、家裏和暗研所,警察局是他來的最多的地方了。
這一次,他又被單獨關到了一個小屋子裏麵。
在被關了二十多分鍾後,一個女刑警走了進來。
餘嘉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女警,齊耳的短發,大眼睛,鴨蛋臉,皮膚有些小麥色,身材高挑似乎有一米七,穿著一身黑色的警服,看起來很是帥氣。
“說吧,為什麼打架?”
女警一坐下來就語氣冰冷的說道。
這女警名叫白菊,二十七歲,在刑警隊裏也算是一名優秀的警官,也曾經破過幾次大案子。
“大姐姐,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可以交代的。”餘嘉幹笑了兩聲,說道。
“嚴肅點!嬉皮笑臉的,叫誰姐姐呢?叫警官。”白菊一拍桌子,喝道。
“對不起,警官姐姐。”
“我看你是老江湖了嘛,年紀不小,我們這裏的記錄可不少。”
白菊一邊翻看著手裏的資料,一邊說道。
“一個人打傷三人,上次打斷了同學的腿,這次就打死人,你升級的速度還蠻快的嘛!”
白菊諷刺的說道,同時一雙丹鳳眼斜著撇了一眼餘嘉。
“那個,真的就是誤會。”餘嘉說道。
“誤會?這次的死者顱骨破裂腦內出血,不是你打的?”白菊反問道。
“可是,在我打之前他就已經死了。”
“你再編這種話,有意思嗎?你以為我們都能信嗎?”
白菊又一次拍了桌子,語氣比之前更強硬。
“那個,我能不能等我律師來?我有權保持沉默的,是把?”餘嘉想到了香港電影裏麵的經典台詞,於是說道。
“我們已經通知了你的家長。到時候你再和他們說吧。”
白菊完全不吃那一套,反而是把餘嘉的父母給搬了出來。
這一下餘嘉可受不了了,他最怕的就是自己父母知道,因為這件事真的不太好解釋。
看到餘嘉神色變化,白菊又說道:“隻要你坦白,我們也會寬大處理,如果你不希望讓你父母太傷心的話,最好還是說實話。”
餘嘉卻是沉默了,沒有再說話。
白菊也不急,她感覺自己已經快要打破麵前這個年輕人的心理防線,隻等著過一會來個關鍵的一擊。
今天是周末,沒有男友的白菊來局裏加班,因為最近有一個弄的她很頭疼,在弄了一會資料後,她就看到了這個奇怪的案子。
幾個證人都說那個光頭死了兩次,還有人說是詐屍,白菊聽了很感興趣,也是順便換換腦子。
然後,她看到了餘嘉的檔案,更是引起了她的興趣。
“沒想到這小子還和之前的連環失蹤案有關。”
白菊還記得,那個時候的學生連環失蹤案,市裏麵的領導相當的重視,還成立了專案組,但後來卻不了了之,隻是找回了失蹤學生的腦袋,連嫌疑人身份都沒確認就結案了。
通過警察和女人的雙重直覺,白菊認定了餘嘉一定有問題。
餘嘉卻是在拖延時間,他知道暗研所的人一定會來把他接出去的。
果然,在經過五分鍾的沉默之後,房間的門被打開了,一個年輕的警察走了進來,在白菊的耳邊說了幾句。
“什麼?為什麼?”白菊反應有點激烈,她瞪了那年輕警察一眼,又學眼看了看餘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