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走後,舒心還處在震驚中久久無法平靜,腦海想起伊栩尚說過的話。
【其實,我從來沒要求我的女人對我必須忠|誠。隻要我需要時,她們能及時出現供我享用就行。】
這男人,他不僅殘忍冷漠,還很桀驁不馴的變|態。
女人在他心目中,真的就是一件物品。
就像古代以物易物那時,伊栩尚的女人,就隻是他手中一件可以替他贏來別的利潤的籌碼,全無自尊和個人可言。
隻要這件衣服還有價值,隻要他想,他完全是毫不客氣將這件衣服扔到別人手上。
伺候別的男人……
到時,那個魔鬼會不會要她去伺候溫擎……
想到這裏,舒心生生打了個寒顫。
她無法想象這情況的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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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已經高空飛行一小時,這是伊氏掌托人的私|人專用機。
男人就閉目休憩的半趟在柔軟舒適的特質沙發椅,放眼望去,這飛機的麵積大得不像話。
與其說是一架飛機,用會飛的屋子來形容更加貼切。
飛機上,有奢華的影院,有可以容納二十人共同用餐的專門飯廳,也有會客用的偏廳,還有專門供他休息用的房間。凡是地上一間奢華屋子裏該有的東西,這飛機上都能找到,並且還要至臻至美!
伊栩尚右手抵著旁邊的扶手,合眼休憩,垂在大腿的右手卻微微曲起,指腹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敲著他結實有力的大腿。
剛峻凜冽得如同古羅馬時代,那些雕刻大師手中那件最稱心如意的傑作。
一直沉吟狀態的男人鷹目倏然睜開,旁邊一直坐著的助手被男人這淩厲霸道的氣勢嚇得心髒都撲撲加速幾下。
手機就放在他的左手側,隨後可及,想起上機前向南的彙報,眼睛紅了?
到了香雪園,因為看不到他出現而心情低落?
薄涔的唇勾起,撈過放在一側的手機,撥了那個最近頻頻用到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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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走後不久,心情煩悶的舒心洗澡後就不久就上床睡覺了,到最後,她是被疼醒的,胃部被火灼燒的疼痛,痛得她整個人躬身蜷縮。
16歲時,和舒逸逃亡的那幾個月,食不定餐,往往是有上頓沒下頓。
即使有,考慮到8歲的舒逸,舒心都將好點的食物留給他吃,自己隨便吃點頂頂肚子就好。
幾個月下來,她原本健康的胃被折騰出了胃病。
今晚太過煩雜,在帝豪酒店那頓飯她就沒怎麼吃,後來又因為咖啡原因嘔得天昏地暗,胃部早就掏空,又沒一粒米下肚。
現在,就像被人灌了一大瓶硫酸進胃裏那樣,燒得她冷汗涔涔。
眼前如果有把刀,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直接將胃部給割掉算了!
胃病發作,那是絞得人生不如死的疼痛!
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舒心咬著牙,緩緩挪動。
一移動身體,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胃液的流動,灼得她更是痛得臉色蒼白,仿若一張紙的單薄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