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父親也沒辜負她母親的信任,咬牙拚搏終是成了一名成功出色的商人。
曾經她是有個很溫暖美好的家庭,母親是有教養的優雅女子,父親是有魄力的成功商人,而他們隻有她一個女兒,曾經的她幾乎享盡世間一切的美好。
如果她父親的出|軌不曾被發現,她的生活一定是依然的美好明媚,就是那麼一天,父親的出|軌突然被揭穿,還被扯出有個隻小她8歲的同父異母的弟弟。
心高氣傲的母親當然受不了,想要和父親理論,得不到自己要的結果,當時的黃琳是怎樣固執堅持嫁給舒父,現在就是怎樣咬牙拚盡全力守衛自己的幸福。
三人行的那段自我捍衛過程,她不知道如何。
她隻知結果,隻知那個讓她家破人亡的結果。
收回那些破碎痛苦的回憶,舒心深深吸了口氣,將眼淚逼回去,轉身看著拉維雅,神色清冷而隱忍,微白的唇扯起一邊,泛出個冷嘲弧度。
“希望溫擎不會知道他有一個這樣的母親。”
說完,舒心轉頭而去,後麵的拉維雅臉色一變,精致的妝容也擋不住她扭曲的麵容,兩眼泛光的盯著舒心那個貌似剛強堅韌的背影,塗著奢侈唇彩的兩片唇瓣突然挑起一抹如魅笑意。
“正好,我也不希望擎知道他有一個當人情婦的朋友。”
倏地,情緒被逼到極點!
舒心赤著眼轉頭看著拉維雅,她死死咬著唇,就連包包不自覺滑到地上都不自知,雙手隻死死攥拳,眼睛紅得像一頭困獸鬥。
“你還知道什麼?”她盯著拉維雅,話從牙縫一字一字的蹦出,想要咬碎牙齦的寒顫。
拉維雅輕輕扯了下唇,昂頭盯著舒心,倨傲而輕漫的問,“應該是我問你,你想知道什麼?如果你知趣點離開擎,我是不打算將這些話拿出來講的。”
“我家裏的事和伊先生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舒心哆著身子問。
“6年前那通電話,你以為是真的打不通?依著擎對你的重視,你以為他真的沒派人找過你,還是說,你認為,我們特裏奇家族培養出來的人都是吃素的?”
一連串的疑問,讓舒心腦袋轟轟作響,過往的一切,如同錄像機倒帶在她腦海一遍遍閃過,最終慢慢聚成一個點,那種無聲的疼,讓人體無完膚。
“為什麼?”舒心幾近是脫力的擠出這三個字。
“我的兒子,不能娶一個殺人犯的女兒當妻子。”拉維雅回得居高臨下而理所當然!
舒心抬頭盯著拉維雅,露出個淒然的笑,就連眼淚不自覺滑落都不自知的臉色慘白。
“所以,你利用溫大哥對你的信任,向他封鎖我的一切消息!所以,你就利用你手中的權力,來給我一個髒髒不堪的過去!”
一字一句,一言一句,咬字清晰而幹脆,卻平靜清冷得讓人潸然淚下,舒心的神色太過愴然絕望,拉維雅這個始作俑者都不忍直視。
她稍稍瞥開視線,語調沒了剛剛的不可一世,隻很平靜的吐出她心中所想:
“請你諒解當母親的苦心,而且這6年來,據我所知,你過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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