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都燒到41度才送來,你們這些當家人的有能耐啊,怎麼不幹脆等人燒焦了再送來!到時,連量體溫都不用了!”
將體溫計從舒心腋下拿出來,晃眼前一看那度數時,中年醫生忍不住對著伊栩尚冷嘲白眼,察覺到伊栩尚因她的話變得越發冷漠,不知他是誰的女醫生回瞪他一眼。
“你瞪什麼瞪!說的就是你!發燒是最普通最常見最有反應病症的病,你居然能讓人燒到41度才送來!就差沒燒成傻子!”
從來沒被人這樣劈頭大罵的伊栩尚如咽了蒼蠅的不上不下,最後看到因發燒而滿臉不正常潮|紅的舒心,隻得將這股憋氣吞下。
氣場卻是更加的冷漠霸道,像個冰塊摟著舒心坐在旁邊!
將體溫計拿出來後,醫生又用傳統的手電筒對舒心七竅和口腔進行一番粗略檢查,轉而回到座位寫病曆。
“支氣管感染,等一下得去照個胸部x光排除急性肺炎可能!算你幸運,保養後的x光機今天剛好到時間,那醫生回來了,不然,想要照x光,還得等明天!”
將病曆寫好,醫生站起來拎著一張單往外麵走時,見到伊栩尚還摟著舒心坐在那裏,語氣極為不好,“還坐在那裏幹嘛!跟我去交錢後就照x光!”
凜然闃黑的鷹眸掃向女醫生,可人家早已經轉身往外走,將伊栩尚那駭人的淩厲都扔在後麵,昂然的背還是走得筆直,再次吃了憋氣的伊栩尚隻得再次忍下憋氣,將軟綿綿無力靠在他懷裏的舒心二話不說攔腰摟起。
在x光室外等了沒多久,裏麵就走出一名駕著眼鏡的醫生,出來時推了推鼻梁的鏡架,“還好沒感染到肺。不過……”
晶亮的光在醫生鏡片一閃而過,利眸盯著伊栩尚,“請問你是病人什麼人?我覺得這事有必要找家人父母談談。”
“她父母幾年前死了,我是她愛人,她怎麼了?”伊栩尚回得有些漠然,一貫的冷硬口音,就連愛人這個詞,經過這幾天的演戲,說得也是極為順口。
鋒利的眉卻蹙起,除了肺炎,還有什麼嚴重的病需要和父母溝通?
“這位先生,請問你是否有特殊性|癖好?”女醫生繼續推推鏡架,以極為嚴肅的口吻問她,藏在鏡架後的眼神是銳利的不悅!
被盯得伊栩尚極為不耐,雙手負立利於那女醫生前,凜嚴狂狷的氣場往四周散發,刀刻凜嚴的眉頭皺起,那醫生被伊栩尚突然陰寒的氣息嚇得退了幾步。
可同樣身為女性,讓她對那些事深惡痛絕,推了推鏡架,壓下那股驚悚的感覺,她還是挺著胸脯昂頭盯著伊栩尚。
“先生,坦白說,我們做醫生的,特別厭惡此類事情的發生!老婆娶回家即使你不疼愛她,也不應該在情|事上虐待她!裏麵的病人我替她做x光時,發現她胸部有被啃咬過的傷口,秉著醫生的本能,我後來粗略檢查過她的身體,具體情況我不多說了,病人下|體有某程度受損。建議你照完x光後帶她去婦科那邊檢查一下,病人手腕有被嘞過的痕跡,根據她身體那些不同程度的傷痕,如果不是特殊性侵害,如果嚴重了,是需要報|警讓警|方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