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們感覺做足了準備後才躡手躡腳地走到血棺跟前。 ﹤
我們自以為做足了準備,可接下來所見的一幕還是出乎了我們所有人的意料。
血棺裏倒麵躺著一個人,準確的來說是躺著一個黃藍眼的老外。整個棺材裏麵都是血水,老外的身體被泡的漲白。
早已封閉的嗅覺在此時仿佛失效了般,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不斷衝擊著我們的大腦。
我們每一個人都緊蹙著眉頭,誰都不知道這棺中人是怎麼來的,難不成晉王墓裏麵還有著另一隊國外盜墓團夥不成?
“他身上有傷。”王猛冷著眼睛把棺中人的身體翻了過來。
棺中人的身體翻過來後把我嚇得一步跳了好遠,他睜著眼睛仿佛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我!
其他人倒是沒什麼反應,估計夜路走多了神經係統也早就麻痹了。我忍著頭皮麻把目光探進裏麵,現在棺中人的心窩子上有著一個血窟窿,大小就跟鵝蛋差不多,不知道是什麼物件造成的看起來血肉模糊一片,就跟一爪子從前往後貫穿掏成了一個洞,心髒也不翼而飛了。
“這裏也有傷口!”王雷指著棺中人說道。我們都往王雷手指的方向看去,棺中人的太陽穴處竟然還有個大窟窿,而且正在汩汩地留著鮮血!
我見到棺中人身上的傷口時頓時心中一喜,但緊接就擔憂了起來。
我不知道他心窩子上的傷口是怎麼來的,但他太陽穴上的孔洞絕對是槍擊造成的,而且還是手槍無疑!
這點從傷口處就可以看得出來,孔洞的基本空間正好是子彈的大小,而且傷口周圍還有一股燒焦的氣味,就是因為子彈的熱摩擦所以才會瞬間燒焦額頭周圍的軟組織。
我觀察了一陣後現能夠造成這種傷口的手槍也就隻有沙漠之鷹有那個威力。所以我第一個就想到了餘厚土,棺中人腦袋上的一槍絕對是餘厚土崩出來的!
喜得是至少現在看來餘厚土安然無恙,擔憂的是棺中人心窩子上那道致命的傷口。那道傷口絕對不是人能夠造成的,保不齊又是一個山猴子從血棺裏跳了出來。直到現在我們都還沒見到山猴子的影子,說不定它已經跟餘厚土打過照麵了。
餘厚土可以一敵幾人,但山猴子可不是人,真要是他們兩個遇見了指不定鹿死誰手呢!
王雷撥開了棺中人額上的頭,我看著死了好久的老外總感覺自己在哪裏見過。
我仔細地回想了一陣,緊接差點跳了起來!
“他是我們之前遇見的美國佬!”我突然想起我們在出晉王陵園時候遇見的那一夥美國人,因為個個身強體壯所以我對他們的印象特別深!
孫大他們聽了後也都思索了一會兒,但緊接個個都皺起眉頭來:“這似乎有些說不通,他們怎麼可能刨自己祖宗的陵墓呢?”
王雷攤了攤手:“說不定這次祭奠晉王就是個幌子,他們打著上巳節的名號背地裏到這裏尋寶來了。”
我心裏也搞不明白這夥人的來曆,難不成真像王雷說的那樣這一切都隻是個幌子?
但他們又是怎麼安然無恙地進到墓裏麵來的?要知道整個墓室裏麵可都是有毒氣體,沒有解毒丸避毒片之類的輔助工具跟本不可能進到墓裏來。
難不成是背著氧氣罐戴著防毒麵具?我被自己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嚇了一跳。這可說不準,依照現在國外的科技水平想要達到這個層次並不是什麼難事。
可我在血棺裏掃視了幾圈都沒現有什麼可以遮擋毒氣的東西,就在我收回目光的時候突然眼前一亮!我當時都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兩手在紅棺裏的血水中一陣攪和兒緊接抬起了一把槍,而且還是把小型衝鋒槍!
王猛他們見了之後個個都說不出話來,看看自己手中笨重的散彈槍再看看人家國外的洋落,簡直是打自己臉啊!
王雷一臉羨慕地盯著我手中的衝鋒槍,隨後不甘示弱也開始在血水中摸索了起來。可他摸索了好一陣連個屁都沒找出來,但隨後王雷的表情就豐富了起來,就差沒把撿到寶了這四個字寫在臉上,一邊笑意不止一邊拿出了一個沾滿血水的東西來。
我們看清王雷手中的東西後都笑了起來,就連王猛這個悶油罐子也擠出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王雷看著自己手中捧著的手電後欲哭無淚,本以為能夠整出個與衝鋒槍相當的東西,可誰知竟然是個手電。
王雷打開開關試了試,沒想到手電竟然還能用,而且光線可達二十米!
這次換成王雷得意了起來,在黑暗中手電的作用可比我手裏衝鋒槍的作用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