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這樣的一組的玄鐵衛巡視,百米之內一隻蚊子都是難以靠近,家族的秘密又有誰可以探聽。
至於玄鐵衛泄露家族的秘密更是不用提了,每一個玄鐵衛都是家族的死士不提,光是有著大廳之外的百年的隔音木阻隔,玄鐵衛就不可能聽到任何大廳之中出的聲音。
‘隔音木,’北洲的一種特殊的木料,源自絕音樹。
‘絕音樹’枝大葉寬,主幹生長極快,十年時間就可以長成一人粗細,之後每過十年長粗一倍,直至五十年後停止不再生長。
‘絕音樹’一生隻開一次花結一次果,結果的時間便是停止生長的那年。開花結果之後主幹的顏色會由原來的棕色變成暗紅色,,主幹變硬粗細變為原來的一半,上麵出現一道道細細棕紅條紋,每有聲音穿過,棕紅的條紋便會像活得蚯蚓一般抖動,吸收傳來的聲音。
“七少爺。”獨孤英看到玄鐵衛的同時,玄鐵衛也是看到了獨孤英,最前麵的一個快的脫離退伍小跑了過來,單膝跪地叫道。
“嗯,爺爺和其他叔伯兄弟都在裏麵。”獨孤英向著走來的玄鐵衛問道,
“二老爺去了城裏的武院還沒有趕回來,其他的老爺,夫人,少爺小姐都在大廳之中。”玄鐵衛恭敬說道。
“嗯,這樣,胡管家你回外院吧,這裏沒有你的事情了。”獨孤英向著身後的胡管家吩咐一句,轉身徑直向著大廳走了進去。
“吱吱……”大廳的朱漆大門被兩個玄鐵衛快的推開。
獨孤英快的邁步進入,““吱吱……”間隔朱漆的大門快的又是關了起來。
入目所見,大廳的位之上左右兩邊各坐著一個老者,左邊的是獨孤英的奶奶‘孟玉枝’,右邊是獨孤英的爺爺,‘獨孤憶’。兩人雖是老者,頭上有著些許的白,精神卻是極好,身體之上自然而然的散著一種蓬勃祥和的氣息,讓人親近。
獨孤英奶奶的一邊隔著一人的距離順接擺著許多的凳子,伯娘,嬸嬸,嫂嫂,姐姐妹妹按照輩分安靜的分坐在一邊。
獨孤英爺爺的一邊也是同樣的設置,伯叔兄弟都是安靜的坐著,屋內的寂靜,獨孤英不敢多做耽擱,快的找到自己的位置,第二排第三個,端端正正的坐下,安靜等待上爺爺說話。
“好了,除了老二,今天能到的人也是到齊了。老五你給大家說說今天的事情吧。”說話的正是獨孤英的爺爺獨孤憶,聲音有些蒼老也沒有多的聲響,但卻清晰的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中。
化勁修為,氣震萬方,氣流傳動無聲勝有聲,好高深的修為。看著近在咫尺的慈祥老者,獨孤英的眼中掩飾不住的崇敬。
“這次狩獵隊伍進山遇到了山匪,獵人隊死了三十人,十三人殘廢,家族的親兵死了四人,兩人殘廢。”獨孤英的五叔‘獨孤勝’聲音低沉的說道
“山匪襲擊獵隊搶奪獵物,我本以為事情也是如此,可是殺退了山匪準備回家的時候無疑之中卻讓我在草叢之中找到了這個。”說到這裏,獨孤勝狠狠的咬牙拿出了一個手掌一半大小銀白色牌子,牌子的中央寫著三個小子,王青雷。
“王家,我們獨孤家沒有得罪他們,他們卻扮作山匪槍我們的獵物,殺我們的人,這一口氣說什麼我也咽不下去。以牙還牙,他們做的初一我們就做的十五,父親你借五百人給我,我去滅了王家。”‘獨孤勝’憤憤說道,一臉的殺氣,眼窩之中藏不住的暴戾。
“哼,滅了王家,王家的有三個暗勁巔峰的高手,你是什麼修為。”‘獨孤憶’瞥了一眼不成器的兒子,哼聲說道。
“我,我,我……”說到修為,‘獨孤勝’一臉羞愧紅著臉說不出了話來。
“那這仇就不保了。”愣了半天,見到沒有人幫自己說話,‘獨孤勝’帶著哭腔說道。
“報仇,報仇,就知道報仇,你看清了仇人是誰,一個牌子能說明什麼問題,牌子要是山匪故意留下的陷阱,讓我們和王家互相殘殺又怎麼說。”看著快要流出眼淚的獨孤勝,‘獨孤憶’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我,我……”獨孤勝張口結舌的說不出了話,看著父親的神色,也是明白了自己這次太過莽撞,站在原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熱鍋上的螞蟻瞅瞅這個看看那個,頭上急出了一頭汗。
“好了,坐下吧,下次說話之前動點腦子。”看著最小的兒子急出了汗,奶奶‘孟玉枝’也是一陣心疼,看著丈夫還在生氣,放緩了聲音開口說道。
“英兒,這次你來的最遲,就罰你先說說狩獵隊被山匪截殺的看法。“,耳邊忽然傳來了爺爺獨孤憶的淡淡的聲音,正襟危坐的獨孤英腦袋嗡的一聲,身體涮的就是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