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章 死罪不免
淩遲,滿清十大酷刑之一,被稱為‘死刑的藝術’。
可惜白寒不是專業的,身為執行之人,他的行為與淩遲幾乎搭不上關係,更準確的說,倒是與截肢更貼切些。
一截截手指被削落在地,好似在切年糕,單是大當家的左手,白寒就已經切了近兩分鍾。
“啊!啊!啊!……”,滲人的慘叫聲連綿不斷,看著大當家那一臉扭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樣子,一眾村民反而對他有了一絲同情,一部分人更是忘記了之前大當家是如何虐待他們的。
隻是片刻,白寒和大當家的身份就掉了個兒,他這個懲奸除惡的倒是成為了村民們平日裏常說的罪犯,而且還是最恐怖的那種。
“饒命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第一刀落下時,一幫小弟就忍不住跪倒在地,響頭直磕,什麼尊嚴、什麼囂張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對於那個惡魔,沒有一個人敢起報複的心思,連想都不敢想。
小弟們的表現白寒直接無視,他隻是自顧自的揮著刀,一下、一下又一下,每一刀都好似砍在每個人的身上,所有人嚇得心肝直顫,亡魂大冒。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兀的,大當家的慘叫聲訝然而止,到死的那一刻,他的眼中竟然全是滿足,有一種解脫的輕鬆。
“唉……才三百八十幾刀就死了,淩遲可要求一千刀啊,失手了!”,一聲長歎,道盡了白寒的恐怖,顯然,他已經把殺人當成了遊戲。
環顧一周,沒有一個人敢和白寒對上一眼,當白寒的眼光掃到哪兒,哪兒的村民就跪倒在地,一副‘俺是老實人’的樣子。
“你,指出一個做香腸的人,否則,死!”,白寒長刀一指,隨意的從村民中指了一個看起來很怕死的中年農民,直接威脅道。
“啊?……哦!”,中年農民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等到白寒拿出槍,瞄準了他的腦袋時,立馬指著一個戴耳環的小青年,快速道:“我看見他殺過人,而且把屍體搬進了那個倉庫,他絕對是,我不是,不要殺我啊!……”
“閉嘴!”,中年農民顯然已經方寸大亂,說到後麵,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在說什麼了,被白寒一喝,立馬誇張的用雙手捂住了嘴,一副‘我很聽話’的樣子。
被指出的小青年剛想大罵出聲,奈何白寒隻是冷冷一瞥,他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整個人直接跌倒在地,一灘黃水從他的胯下流了出來,他被嚇尿了。
“死定了!這次是真的死定了!……嗚嗚,我不要死……我才十九歲啊!”,小青年心裏哀嚎著,一臉淒苦的模樣,看著白寒淚水直流,不停的搖頭,無聲道:“不要!不要!……”
哪曾想下一秒並沒有看見那個惡魔揮刀,反而對著所有人大喝道:“全都給我站到左邊!敢超出這條線的,死!”
話音未落,三米三長的犬神刀隨手一揮,地麵上留下了一道筆直的劃痕。
眾人聞言,趕緊移動位置,那速度,趕去投胎都沒有這麼快。
一個馬仔趁著混亂經過大當家的那把槍所掉之處時,猛然蹲下撿起了槍,他的動作很自然,在別人看來就是一個踉蹌,可在白寒眼裏,卻無所遁形,他沒有阻止。
“砰!”,槍響了,那個馬仔頓時大叫道:“都給老子安靜,我殺了他了!”
所有人一頓,目光齊聚在了那人身上,卻驚恐的發現,他嘴裏說的被殺的那個人不僅一點事都沒有,反而舉起了刀,刀光一閃。
馬仔連求饒都來不及,隻是下意識拿著槍擋了上去,下一秒,他隻覺得渾身一疼,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到死他都不相信,自己是被刀劈死的!
這一刀,白寒控製的很好,從脖子的頂端劃入,末端劃出,整個腦袋連帶著半拉脖子就這麼飛了出去,脖子上的鮮血都還未噴灑出來,連帶著身子也被踹出了數十米遠,落在了宗祠之外。
“啊!!!”,大部分人剛要驚叫出聲,猛然間,卻聽見白寒聲音一沉:“嗯?”
一個字都沒有說出,現場瞬間鴉雀無聲,血淋淋的事實告訴他們,千萬不要有反抗的想法,否則,會死得很難看!
很快的,所有人都擠在了左邊,即使宗祠很大,兩百多人擠一邊也達到了極限,幾乎是人擠人、人挨人的地步,饒是如此,外麵的仍然死命往裏擠,生怕因為超線被劈成兩半。
如此這般,不說其它,冷的問題倒是被很好的解決了,這麼擠著,隻是片刻,很多人反倒流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