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其他親人是怎麼想的,白寒也懶得管,反正過段時間他們就明白了,他要的,隻是大家很簡單的聽話罷了。
老爹在生悶氣,白寒當然不會去觸黴頭,心神一動,他的手中就多了一瓶礦泉水,隨手遞給了最近的小舅。
“小寒,你、你這水是怎麼來的?剛才我明明看見你手上沒有水的啊”,小舅麻木的接過水,又被驚到了。
“這是空間護腕,能夠裝東西的!”,白寒指了指左手的黑色圓環,看見大家一臉茫然的樣子,頓時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想要舉個例來解釋都找不到,隻得歎了口氣,隨意道:“這些東西,以後你們會知道的,現在,就當變魔術吧!”
話音未落,他的手中再次多了一瓶礦泉水,遞給了小舅身後的小舅母。
遞完水,白寒直接道:“下樓,去房東家,我已經準備好了飯菜和衣服,大家洗個澡,然後吃飯,不用想也知道你們這段時間沒吃過一餐好的,我可是準備了最好的白米飯和肉呢,還是熱騰騰的!又青,你來背我媽!”
“嗯!”,陳又青應了聲,麻利的把熟睡的白母背在身後,輕輕鬆鬆的站了起來。
“這姑娘好大的力氣!”白寒的二舅母感歎道。
“二舅母,我叫陳又青,你叫我又青就行了,我可是有一千斤的力氣哦,背著伯母一點問題都沒有呢!”,剛剛遞水時白寒叫出了各自的稱呼,陳又青自然也跟著叫了,聲音甜甜的,外表青春又靚麗,想讓人不滿意都不行。
“一、一千斤?不是吧?我也就百多斤,這姑娘,說得也太假了。”二舅和小舅對視了一眼,輕輕搖了搖頭,顯然完全不信。
小舅母急忙道:“好了,沒聽小寒說有肉吃麼,快點走吧,剛才還不覺得,現在感覺快要餓死了,這麼多天,一頓飽飯都沒吃過,等下一定要大吃一頓。”
“不說還不覺得,哇,真的好餓,走了。”眾人附和了幾聲,二舅突然道:“小寒,我們就這樣去房東的家,人家會開門麼?那可是防盜門,你用拳頭是打不破的,如果人家都不開門,我們下去幹嘛,那可是二樓,再往下,那些怪物……我是說那些喪屍就會被吸引過來了!”
白寒的心中頓時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差點讓他退出了一心二用的狀態,要知道,這會兒他正分神療傷呢,可想而知,對於這幫親人,他有多無奈。
“以後有什麼問題,拜托你們千萬不要問我,問駿吧,我知道的他都知道,他會跟你們說的。”白寒率先走出了門外,頭也不回道。
“現在是怎樣?有本事就不把二舅放在眼裏了麼?”,二舅正要發作,範駿一把拉住了他,急忙道:“二舅你少說一句啦,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好吵的,說的難聽些,若是寒哥把你丟在這,除了等死,你能怎麼辦?就拿喪屍來說,我都給你們解釋了十幾天,你們還是不明白,總之這幾天拜托你們少說話,我想你們很快就會明白的,如果寒哥不尊重你,也就不會冒死來救我們了。”
最後一句話,終於說到了大家的心坎裏,原本憤憤的二舅,也冷靜了下來,神情複雜的看了一眼走在最前的那個身影,他拎起最後的半袋米跟了上去。
小舅提著電飯煲,小舅母拿著油鹽醬醋,二舅母抱著一個行李袋,幾個人土的掉渣。
他們的行為,白寒當然看在眼裏,可他沒有說話,隻是心中難免有一些酸楚。
“兒子是真的長大了!”,一手扶著白母後背的白父看了一眼不管是外表還是精神都有極大變化的白寒,心中五味紛雜,既有滿足又有惆悵。
事實證明,白寒的決定是正確的。
當一行人來到二樓,冷傲已經打開房門在迎接了,後麵還站著段梅和景旋,倆女都笑嗬嗬的,一副熱切樣兒。
給了冷傲一個詢問的眼神,冷傲點了點頭,表示已經安排好屋內的一切。
眾人進屋時,景旋忍不住眉頭一皺,後退了一步,因為她聞到了白寒親人們身上的味道,十幾天沒洗澡,加上之前喝了生命之源所排出的汙垢,的確令人很不舒服。
白寒見狀,不著痕跡的記了一筆,放在了心上,反觀段梅,隻是憋住了氣罷了,表麵上仍然很熱切。
“他們都是我朋友。”進屋後,白寒指了指冷傲三人,隨即道:“老爸、二舅、小舅、駿,你們跟我來,冷傲,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