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父親滿是期待的目光,任何拒絕的都難以出口。
莊典典默默的低下頭,不想因為自己的任性而給父母再增加負擔。
兩天後,莊典典拎著行李,出現在襲家。
做為一家之主,襲成祈十分熱情的招呼著,“典典啊,快過來坐”
“謝謝襲叔。”莊典典表現得很乖巧,端起茶水,也是小口滋流的喝著,不敢發出太大聲。
“典典啊,你都多久沒過來玩了啊?叔叔都想你了呢”襲成祈受過世的夫人影響,還是很喜歡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姑娘。
莊典典咧開嘴一笑,左邊一顆小虎牙格外搶鏡,“最近忙著準備實習呢,所以也沒來看望襲叔,不過,您可又年輕了呢”
襲成祈一聽,哈哈大笑,“你這丫頭啊,就是這張小嘴甜我還記得啊,以前墒昀他媽一見到你就樂得合不攏嘴……”
提及過世發妻,襲成祈也不禁是一陣唏噓,“這都快兩年了,墒昀那孩子……”
他倏爾注意到對麵正睜大眼睛,一瞬不瞬望著自己的小姑娘,忙改口,“嗬嗬,舊事不提也罷。典典啊,以後你就住在這裏,愛住多久就住多久,當成自己家一樣,千萬別客氣啊”
莊典典笑得很甜,“哦”
就在這時,樓梯間傳來一個略帶鄙夷的淺笑聲,“這位就是昀兒的未婚妻啊?”
莊典典抬頭,一下子就認出來,走過來的正是襲成祈剛娶進家門的老婆,也是襲墒襲的繼母梁舒曼。
三十多歲的梁舒曼,長相標誌,身段婀娜,走起路來搖曳生姿,看在莊典典的眼裏,那是一身子媚骨襲叔定力不足,晚節失守,那也是情有可緣
襲成祈趕緊介紹道:“舒曼,她就是典典,你應該見過的。她父母要出趟遠門,就讓她暫時住在咱們家了。反正這都是一家人了,以後你可要多照顧點。”
梁舒曼的丹鳳媚眼上下掃過典典一圈,撲哧一笑,好像被人掐著鼻子一樣,用著濃重的娃娃音說:“成祈啊,這就是大姐為咱們昀兒挑的未婚妻?大姐的眼光未免也太普通了。”
梁舒曼欺典典年輕,又聽說她家裏出了事,說是破產也差不多了,所以待她也沒了那麼多的顧及。
“舒曼怎麼可以這麼說呢?”襲成祈瞪了愛妻一眼,可也僅僅隻是輕斥一聲,根本聽不出一點責備。
莊典典看在眼裏,心下不住搖頭,替故去的黃阿姨不值
剛才還一臉感慨,現在看到新媳婦了,馬上就把發妻拋腦後去了。哼,男人都是喜新厭舊
典典瞥瞥梁舒曼,沒吭聲。她對這一臉狐媚氣的女人,一直都沒有好感,要不是怕襲叔難做,保不齊這會大耳刮子招呼過去了
小樣的,跟s倆得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