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成了三人的慶功宴,呂芳華和王明波一頭霧水,付霜卻篤定赫顯會把事情辦好,硬是拉著他倆推杯換盞,一直到許暮洲打電話來催,才醉醺醺的回公司。
許暮洲一看,王明波和呂芳華一邊一個扶著付霜,付霜還搖搖晃晃的站不穩當,差點氣笑。
“不是去談生意了麼?生意談的怎麼樣?”
付霜醉眼朦朧,手腳發軟,王明波和呂芳華麵麵相覷,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許暮洲把付霜扶到休息室,剛一放到床上,她就咧著嘴傻乎乎的抱著被子想睡覺。
許暮洲瞧著她那副醉顏酡紅的樣子,心頭一動,不受控製的吻了上去。
“唔~”小女人咂巴著嘴,又吸又咬,仿佛把那軟軟的舌頭當成了QQ糖。
許暮洲被撩的滿身是火,腦子一嗡,大手不受控製的往下滑。
毫無阻礙。
被酒精麻痹了神經的小女人,神誌模糊,身體卻異常熱情,不但沒有半點退縮,反而主動迎上。
……
許暮洲側身抱著付霜,單手撐著腦袋,百思不得其解的看著她。
他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很愉快,她其實是很享受的。
可是為什麼,一旦清醒,她就會不受控製的排斥抗拒,直至痙攣抽搐,昏迷不醒?
難得能跟媳婦兒做點羞羞臉的事情,許暮洲根本不舍得離開,一遍又一遍,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卻仍然意猶未盡。
一直到下班,他都沒出休息室。
付霜醒來時,已經是後半夜了,肚子裏嘰裏咕嚕叫個不停,饑火燒心。
許暮洲拿來牛奶和草莓蛋糕,等她吃完,才小心翼翼的問:“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好累啊,渾身酸疼。阿洲,你是不是趁我睡著把我打了一頓?”
許暮洲差點被逗笑,板著臉故作高冷:“不是談生意去了麼?怎麼喝那麼多酒?”
“開心嘍!生意談成了,就喝點小酒慶祝一下嘍!”
許暮洲臉雖冷,心裏卻熱乎乎的。
他算是看明白了,想要跟媳婦兒融為一體,隻能趁她喝醉的時候。
要不……以後天天把她給灌醉?
不行,不行,太傷身體了。
男人心裏天人交戰,小女人卻一無所知,慵懶的翻了個身,感覺身上黏膩膩的不大舒服,就下了床,扶著牆壁去衛生間衝澡。
許暮洲怕她宿醉初醒,頭腦不清楚,一個不小心再摔著,連忙跟了過去。
付霜頓時緊張起來,小臉一板,冷聲道:“你給我出去!”
這家夥萬一一個把持不住,那她可就涼涼了。
許暮洲知道她怕什麼,不過她睡著的時候他一直在努力耕耘,現在已經精疲力盡,沒精力折騰她了。
“我不碰你,你別怕,我就是看著你,怕你摔著。”
“真的?”付霜挑著眉頭,將信將疑。
前世的記憶裏,這家夥就是個成了精的泰迪,沒完沒了的折騰她,弄得她死去活來,他的話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