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後,付霜想回公司,顧清姿拉住她,紅著臉蛋無比嬌羞:“姐,距離訂婚時間也就半個月了,我還什麼東西都沒準備呢,你要是不忙的話,下午陪我去逛逛吧。”
昨晚一整夜高強度的勞動,加上醉酒後的眩暈,令付霜興致缺缺,懶洋洋的不想動彈。
顧清姿搖著付霜的手臂央求:“姐,你就陪陪我嘛!”
“明天吧,我今天是真的不舒服,頭疼,累得很。”
“那好,那明天一早我等你。”
赫顯似笑非笑的看著顧清姿,將她的喜悅盡收眼底。
嘖,八字還沒一撇呢,這就端上了。
赫顯把付霜送回許氏集團,知道她沒心情工作,他一個人也懶得去聽天書,坐了一會兒就走了。
許暮洲隨口問道:“怎麼這會兒才回來?”
“被姓程的生拉硬拽吃大餐去了。”付霜捂著嘴打了個哈欠,“我睡會兒去,你忙吧。”
許暮洲眉頭一皺,給赫顯去了個電話。
赫顯把來龍去脈一說,笑嘻嘻的道:“明天姓顧的小妞兒要找你媳婦兒去買訂婚用的東西呢,許大總裁,你趕緊準備好卡啊!”
許暮洲不耐煩的掛斷電話,臉色陰沉沉的,什麼都沒說。
傍晚,老宅打來電話,叫許暮洲和付霜回去吃晚飯。
付霜已經醒了,賴在床上不想動彈,許暮洲也沒問她,不假思索的拒絕了。
沈決明已經去了美洲,沈素芳憋著一肚子火呢,他可不樂意這時候帶著媳婦兒回去吃白眼。
晚上沒回去,就在休息室過夜。
一大早,付霜還在睡夢中,就被電話鈴聲吵醒了,一看是顧清姿,她想都不想就掛斷了。
不到半分鍾,鈴聲再響,急促的剮蹭著耳膜。
付霜無奈,隻能憋著一肚子起床氣接通。
“姐,你起來了嗎?我在綠楊水岸門口等你呢。”
付霜:“……我在公司,昨晚沒回去。”
“那我這就過去找你,你趕緊起床,收拾一下,咱們逛街去。”
被吵醒的許暮洲聽見手機裏漏出顧清姿的聲音,眉頭蹙了蹙,一把抽走手機,掛斷電話往邊上一丟,把付霜往懷裏一撈,摟緊了繼續睡。
付霜的睡意被驅散,一時半會的睡不著了,瞪著眼睛盯著天花板看了半天,長長的歎了口氣。
“阿洲,我最近好像睡眠經常出問題.”
“什麼問題?”男人不以為然。
媳婦兒吃的比豬多,睡的比豬香,能有什麼問題?
“有好幾次我都會做奇奇怪怪的夢,有時候是在海上遇到大風浪,被顛來顛去的,有時候是夢到火山爆發,熱得要命,還有一次我居然夢到我變成煎餅了,被翻過來翻過去的烙。”
男人心虛的垂下眼簾,不敢看那雙霧蒙蒙的懵懂眸子,嘴角卻止不住的上揚,暗暗偷笑。
“明明睡了一晚,可是醒來的時候卻覺得特別累,渾身酸疼,好像被人打了一頓,又好像挖了整整一晚上煤,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了。”
隨著付霜的苦惱述說,許暮洲腦子裏不停的重播起那些火熱的畫麵,薄薄的唇線抿的死緊,生怕泄露一絲半毫。
付霜擰著眉頭,毅然道:“我懷疑我一定是招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很可能是被鬼壓床了。我決定了,一會兒讓清姿陪我去廟裏燒香,多磕幾個頭,好好拜拜,驅驅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