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暮洲低吟一聲,極致的痛苦和莫大的愉悅交織在一起,令他仿佛被架在火上烤,又仿佛被浸在冰水裏,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他曾經享受過付霜的熱情,那般滋味在夢裏無數次縈繞迂回,每每醒來,都是一場刻骨的折磨。
現在,最愛的女人妖.媚如蛇的纏著自己,許暮洲分分鍾就要狼性大發。
然而……
真的很痛啊!
畢竟是命.根子上的事兒,況且又痛的難以忍耐,許暮洲不得不狠下心把付霜扯開,板著臉讓她消停點。
磕了藥的付霜正在興頭上,猶如烈火焚身,哪兒是許暮洲一句話,她就能消停的下來的。
得不到紓解的小女人快要被體內的熊熊烈焰燒瘋了,紅著眼睛哼哼唧唧的直往許暮洲身上貼。
男人這才察覺到不對勁。
他家祖宗一向是走高冷女神範兒的,他就是說錯一句話,小祖宗都能給他鬧個雞犬不寧。
今天被如此拒絕,她不但不翻臉,反而纏得更厲害了,這也太反常了吧?
許暮洲定神看去,才發現付霜連臉帶脖子都紅了,衣服已經被扯得不像樣子了,露出來的大片皮膚顏色如桃花般緋紅豔麗,尤其那雙眼睛,媚的能滴出水來。
“阿洲……我要……好難受……好熱……幫幫我……我要……給我……”
付霜胡亂的呢喃著,終於忍不住烈火焚身之痛,無助的哭了出來。
許暮洲腦中嗡的一響,忽然蹦出一個大膽的念頭——他媳婦兒這模樣,跟電視裏演的吃了情藥很像啊!
隻是她怎麼會吃到那種髒東西?
難道有誰在打她的主意?
男人一秒鍾出離憤怒,這就要去調查。
可是看著小嬌.妻難受的模樣,他又不得不強壓下怒火,先打內線吩咐張亦弛立刻請個醫生過來,然後把付霜抱到衛生間衝冷水。
身體內部熱的要命,皮膚卻被冷水激得直起雞皮疙瘩,付霜無助的直哭,使勁兒往許暮洲身上貼。
許暮洲這會兒的心情,簡直如打翻了五味瓶。
媳婦兒最需要他的時候,偏偏他不行了。
他咬咬牙,想硬著頭皮上陣,可那地兒疼的要命,根本硬不起來。
他氣得簡直想狠狠往二祖宗上扇一巴掌,個不中用的玩意兒!
衝了半天冷水,付霜也沒平靜下來。
許暮洲歎口氣,不得不采取別的措施,先幫媳婦兒紓解一番再說。
半小時後,醫生來了。
付霜已經瀕臨昏迷邊緣了,嘴裏時不時會發出兩聲微弱的哼吟,嘶啞的厲害。
醫生檢查過之後,臉色不大好,猶豫一番,才小心翼翼的說:“許總,少夫人這是……中了情藥。”
許暮洲已經猜到這個結果了,寒著臉問:“能解麼?”
醫生點點頭:“最好是許總您來解,這樣少夫人不用受什麼罪;要是用醫療手段的話,少夫人恐怕要受不少罪,這藥性太烈了。”
許暮洲的臉更加黑了,他要是能解,還用得著請醫生麼?
醫生一看許暮洲的反應,多少也猜到了幾分,不禁在心裏暗暗嘀咕。
都說許氏集團的當家人是個精神病,季氏的大小姐這才訂婚十年都不願意下嫁。
現在看來,這位深城一把手不單單是精神病那麼簡單,他壓根就不是個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