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8 難道懷孕了?(1 / 1)

通常情況下,許暮洲對於付霜,那是事事有回應,件件有著落,這麼不搭不理的,那是極少出現的。

直覺告訴付霜,一定有情況。

她坐在許暮洲對麵,把他的腦袋掰起來,讓他剛好能跟她平視。

“嗯?”男人哼出一個鼻音,以示疑惑。

“你到底怎麼了?”

“沒怎麼。”許暮洲淡淡的回答。

付霜臉一冷,“切”了一聲:“你當我是傻子還是瞎子?你這寫了滿臉的不開心,還說沒事!”

“我沒有不開心。”許暮洲抬手摸了摸付霜的腦門子,硬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付霜冷笑:“不說是吧?那就別說了。”

話音未落,她翻了個白眼,起身就走,手臂都快甩飛了,明顯是生氣了。

許暮洲一看,謔,祖宗炸毛了,這還得了?

趕緊哄啊!

他也顧不得那點子自怨自艾、自憐自傷了,連忙爬起來追過去。

付霜往床上一躺,拉過薄被把自己兜頭兜臉的蓋住,翻了個身,背朝著許暮洲。

許暮洲輕歎口氣,頭大的捏了捏額角,拉扯被子,怕她把自己悶著。

“霜霜,別生氣啊。”

付霜死死地扯著被子,半點都沒鬆勁。

許暮洲又不敢太用力,怕弄疼她,隻好隔著被子輕輕拍了兩下,溫聲安撫:“你出來吧,那麼熱,仔細悶著。”

付霜依然默不作聲,固執的跟他對峙。

許暮洲簡直哭笑不得。

明明是他在生悶氣,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她反倒發起火來了?

偏偏他還看不得她不開心,隻能哄著寵著。

這叫什麼?

自己請回來的祖宗,跪著也隻能寵下去。

“霜霜,聽話,出來。”男人耐心的溫聲軟語。

付霜裹著被子,著實悶得慌,不一會兒就有點喘了,這才寒著臉把被子扯開,但仍舊沒轉過身,那背影對著許暮洲。

許暮洲把她翻過來,怕她不配合,兩手不鬆不緊的按著她的肩膀,身子往下俯,抵著她的額頭,輕聲說:“好了,好了,不生氣了,乖,生氣會變老的。”

付霜剛想丟個白眼給他,猛地想起來剛才一直在說他老。

她暗暗咋舌,該不會還在因為這茬生氣吧?

她隻是開個玩笑而已嘛!

仔細一想,她那個玩笑似乎是有些過火了,不怪許暮洲不開心。

然而要是為了這麼兩句玩笑話而一本正經的道歉,未免太過小題大做,反而會讓許暮洲更尷尬。

付霜想了想,靈機一動,兩手抱著許暮洲的腦袋,找好角度就吻了上去。

男人在床上的時候心最軟,隻要她給點甜頭,他還不發瘋啊,哪還有精神頭去生氣哦。

這招屢試不爽,果不其然,許暮洲一下子就進入了狀態,奪過主動權,吻的如癡如醉。

付霜暗暗偷笑,嘖,男人啊,果然吃這一套。

然而,正當她想來點下一步動作時,許暮洲忽然撤退了。

付霜呆呆的舉著手,那隻手才剛攀上許暮洲的脖領子,一顆扣子都還沒解開呢。

這什麼情況?

她投懷送抱的示好,卻被霸王龍冷酷無情的拒絕了?

付霜愣愣怔怔的看向許暮洲,卻見許暮洲眉頭緊鎖,靠著床頭,兩眼望著天花板,一副思考人生的模樣,又像是神遊天外,心不在焉。

她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發現此情此景,根本無話可說。

許暮洲的內心,遠不如表麵上那麼平靜。

他當然想酣暢淋漓的大開吃驚,一百萬個大寫加粗的想。

然而想到沈佩蘭的叮囑,想到自己的“身體虛”,想到付霜年紀還小,不能毫無節製,他隻能硬生生的將心猿意馬趕出魂靈。

男人默默地在心底安慰自己,來日方長,嗯,不急於一時。

付霜心裏走馬燈似的,各種念頭飛快的旋轉,想破腦袋也沒想明白,許暮洲這到底是怎麼了。

以往就算她沒這個意思,死男人都會不遺餘力的嚐試,今天她主動拋出訊號,他居然掉鏈子了。

變心是絕對不可能的,一定另有原因。

隻是,到底是為什麼呢?

沒等想明白許暮洲反常的原因,付霜忽然想到一件大事——她的例假已經很久沒來了,她甚至已經記不清,上次例假是什麼時候了。

付霜呼吸一頓,“懷孕”這兩個字,霎時間占滿整片腦海。

難道……她懷孕了?

付霜剛想把這個念頭說出來,話到嘴邊,又卡住了。

上次她滿懷喜悅的測試,結果空歡喜一場。

如果告訴許暮洲,真中獎了皆大歡喜,萬一又是詐和,恐怕他未必受得了大起大落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