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霜跟王卉打了聲招呼:“我家裏人來接我了,我先回去了,司機在電影院門口等你們,一會兒會送你們回去。”
王卉“啊”了一聲:“不是吧?你這麼早就走啊?”
“電影太無聊,還不如早點回家洗洗睡呢。”
王卉撇撇嘴,悶悶不樂:“你在這兒,我還有個說說話的,你這一走,我連個說話的都沒了,我更無聊。”
“那……要不你問問看她倆現在要不要回去,不然你自個兒逛逛先?”
王卉撅著嘴點點頭:“好吧,我再忍一會兒吧,霜霜,你回去吧。”
“辛苦你了。”付霜摸摸王卉的腦袋,哄道,“明天見。”
“明天見。”
付霜走出放映廳,拐過長廊,果然見許暮洲正在大廳裏站著,麵朝一張碩大的海報,背對著人群,昂然卓立,如同鶴立雞群。
付霜快步走過去,從後頭攔腰一抱,整個人都貼在許暮洲身上。
許暮洲感覺到腰間一緊,一股子陌生的氣味淡淡的竄入鼻端。
劣質洗滌劑的味道、汗味、蔥蒜香辣的味道,混合成一股說不出的味道,令他不適的皺了皺眉。
他第一反應就是撇開那人的手,然而兩手剛一搭上付霜的手,潛意識裏就給他下了指令,收回強硬掰開的動作。
轉身一看,果然是他媳婦兒。
男人眉頭擰得死緊,瞧瞧,這才幾天,如花似玉的媳婦兒就被摧殘成什麼樣子了!
“你來啦!”付霜仰著臉,笑得甜膩。
許暮洲的眉頭瞬間舒展開來,那奇怪的味道,也變得不那麼難以接受。
“走吧。”
許暮洲牽著付霜的手,緩步走出電影院。
商場裏的人還挺多的,時不時的有小情侶走過,女孩子們手捧奶茶杯,或者冰淇淋、小零食一類的東西。
付霜摸了摸肚子,琢磨著要不要加個餐。
許暮洲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這貨又想修五髒廟了。
“想吃什麼?”
付霜踮起腳尖,湊到許暮洲耳邊,小小聲哼出一個單音節:“你。”
一股溫熱的氣息撲到耳廓,癢癢的,酥酥的,許暮洲隨即感覺到一股熱血從腳底板直衝腦門子,某處刷的一下,衝天而立。
他一把拉住付霜的手,大步流星的朝停車場走去。
付霜故意“哎呀”叫了一聲:“幹嘛呀?走那麼快幹嘛?你也不怕我摔著!”
許暮洲知道她是故意的,壓根沒理會,一口氣走到車位前,把她往車裏一塞,緊跟著擠了進去。
男人火熱的氣息撲麵而來。
付霜心口一顫,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磕磕絆絆道:“你……你想幹嘛?”
“想!”男人喉頭滾出一聲熱度滿滿的低吟,俯首湊了上去。
付霜往後一撤,身子一歪,順勢倒在座椅裏,幹笑著推他。
“別別別,別鬧,這可是公共場合。”
許暮洲往車窗外看了一眼,觸目所及,並沒有人,不過公共停車場攝像頭多,還是收斂點好。
他狠狠的親了一大口,這才喘著粗氣起身,繞到駕駛室上車。
付霜捂著嘴偷笑,她就喜歡看許暮洲板著一張六根清淨、無欲無求的臉,卻被她撩的烈焰焚身,進退維穀。
“壞丫頭。”男人橫她一眼,右手食指輕輕戳了下她的腦門子。
付霜一抬頭,照著許暮洲的手指就咬了過去。
許暮洲連忙收回手,胸口梗了一下,被她俏皮又無賴的動作,撩撥的越發火熱。
他嘟嘟噥噥的罵了一聲三字經:“你給我等著!回到家要你好看!”
付霜在座椅上扭了扭身子,抬著下巴眯著眼睛挑釁。
許暮洲好氣又好笑,強壓著滿肚子的火氣,發動車子往家趕。
回到綠楊水岸,許暮洲連下車都沒等得及,直接把付霜摁到了。
“啊~”付霜尖叫一聲,知道這家夥易於撩撥,但沒想到,他的自製力居然這麼差。
“你急什麼?回房間啦!”
許暮洲壓根不接話,上下其手,反客為主。
……
大概是車裏的空間過於閉塞,又是在院子裏,幕天席地的,付霜放不開,折騰的滿身大汗,都沒能成功。
許暮洲急得腦袋都快冒火了,怎麼試都不行,最後隻得咬牙切齒的罵了一聲:“你就是生來克我的!不整死我你就不消停是吧?”
話音未落,他就抱著付霜往屋裏飛奔。
一口氣上樓,回房,甩上門,男人最後一絲忍耐徹底消耗殆盡。
一場酣戰,如火如荼。
……
由於被撩撥了一路,許暮洲這次沒能克製得住,結束時,付霜已經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他自己也精疲力盡,仰麵躺在床上,呼呼的喘著粗氣,動都懶得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