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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像哄小孩般的索菲,將勺子中的稀粥灌入了巴利安的嘴中,不過這一個帶著惡作劇性質的女孩並沒有放過這一個大好的機會。
白花花的稀粥在索菲的小手之中隨意抖動,很快就遍布了巴利安嬌嫩的皮膚以及微微隆起的胸部。
“哎!不小心,不好意思,我馬上拿布過來擦幹淨!”幾乎眯成直線的眼睛以及誇張揚起的嘴角都說明這一個修女的目的並不是簡單地清理抖出來的稀粥。
“去死吧!”放在了枕邊的稀粥被巴利安端起,狠狠地澆灌到這一個可惡的修女身上。
看著眼前這一個修女瞬間被白花花的液體和顆粒覆蓋,巴利安心中的怨氣才得以釋放,不過現在爽完了的巴利安發現自己是在作死啊!
“嗬嗬……”紅發修女現在冒出了肉眼可見的黑煙……
收拾整潔的房間,在短短的數分鍾之內變成了淩亂無比的垃圾堆。
剛剛蘇醒過來的巴利安沒有多少力氣教訓眼前這一個該死的修女,而身體素質本就不行的修女也沒有充沛的體力調教這一個目前來說身嬌體軟的灰發妹子。
短暫的打鬧後,兩人都疲憊地躺在了床上,一張狹窄的單人床躺著兩個人就顯得過分擁擠。
“你到底遇到了什麼情況?”索菲眼看著上麵的天花板,非常好奇這一個實力出眾的戰士到底遇到了什麼意外,讓他被人打到在地上而且身上的裝備都被人全部搜刮。
“我發現你的時候,你的後腦勺還插著一根短弩箭,看上去是被人偷襲的,是什麼人偷襲你,你知道嗎?”索菲努力回想起當初的情況,盡自己的努力向對方描述當時的細節。
“不知道,當時我正在和妖靈進行交流,突然間被人偷襲了,我不知道是什麼人發動了偷襲。”索菲的疑問,巴利安現在並不能夠回答對方,因為自己都不知道當時是什麼情況。
難道是自己以前的仇家尋仇上門?但是這一種可能非常小,尋仇上門完全不用到一個被妖靈占據了的城堡埋伏自己,稍有常識的人都知道,這很容易玩脫的。
難道是灰鷹騎士團的人來抓叛徒?也不可能,如果這樣的話,自己的腦袋絕對會被對方砍下來,拿去作為領賞的憑證。
到底是什麼人呢?這一個問題困擾著巴利安,讓他找不到任何的思緒。
“我不是教你直接聖水瓶糊麵的嗎?交什麼流啊?”聽到這一個灰發女孩的話,索菲感覺自己要崩潰,如果她聽自己說的那有這麼多事情發生?
怒火從中燒,但是又找不到發泄的地方,索菲感覺躺在自己身邊的灰發少女就是一個豬隊友。
“那個妖靈是蒂娜,你還記得嗎?那個活潑的女孩。”縱使旁邊的修女如何憤怒,巴利安都沒有理會她,兩個月的相處,巴利安知道這是一個神經質的女孩。
“是嗎?”短暫的沉默,活力滿滿的女孩現在也沒有心情和對方說話。
跟隨巴利安一起來的難民,也在修道院逗留了幾天,短短的幾天時間裏麵,索菲也非常喜歡這一個叫做蒂娜的活潑女孩,隻是沒有想到,兩個月時間的相離,雙方都已生死相隔。
寂靜的房間,現在隻有了兩人的呼吸聲,默不作聲的兩人像是在為這一個女孩以及那些難民做祈禱,也像在懷念與這一個女孩相處的日子。
“我的懷表和我的裝備呢?”懷念與祈禱之中,巴利安突然發現了一個非常重要問題。
“我沒有發現……”不滿於打擾自己思考的巴利安,但是修女索菲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對方的問題。
“我在現場沒有發現這一些東西,我想應該是被後來的狩魔獵人拿走了吧?”現在的惡作劇氣息已經在這一個女孩的麵上消失不見,這個無節操的修女還是能夠知道什麼時候能夠開玩笑什麼時候該嚴肅。
兩個月的時間並不長,但是索菲知道這一個灰發女孩非常重視整天掛在脖子上的懷表,現在這一個懷表不見了,想必對方非常焦急吧?
“什麼……等等,狩魔獵人?”慌張之中的巴利安捕捉到了一個敏感的詞語,這一個詞語非常熟悉,因為自己剛剛做了狩魔獵人的青草試煉,而前些日子自己又經常接一些狩魔獵人的委托。
該不會狩魔獵人看到我搶他們的工作而順手將我幹掉的吧?
“你接的那個委托,幾天前就被一個狩魔獵人完成了,我想那一場火也是他放的。”索菲並沒有將自己知道的情報有所隱瞞,這一些隨手就能夠收集的情報輕易地告訴了對方。
“這一些狩魔獵人白癡經常亂用伊格尼法印放火的,我猜一定是在獵殺妖靈的時候玩脫了將整個城堡都燒毀了。”不屑地撇嘴,索菲似乎非常不喜歡這一些亂用法印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