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尋找目標,但是下一秒,目標就出現在其身後,揮舞著長劍的希裏將其背後劃出了一道致命的傷痕,裂開的大衣分開的血肉還能夠看到對方肋骨包裹在其中跳動肺葉。
一擊得手,希裏並沒有停下攻勢,痛苦讓他本能地哀嚎,他沒有轉過身隻能夠胡亂地揮舞著雙手,這是處理對方的大好時機。
希裏抓住了對方的肩膀,防止對方胡亂奔跑,手中的長劍直直地刺入了對方的脊椎骨之中,向上拉扯,長劍破竹將對方的脊椎分為兩半,骨髓與血液在火焰之中分外耀眼。
脊椎遭到重創,現在這一個像野獸的男人隻剩下了本能的嚎叫。高禮帽掉落對方蒼白充滿褶皺的麵容暴露在希裏的眼中,因為痛苦而扭曲的麵容如今讓人產生了莫名的恐懼。
“狼人?”希裏看到對方裸露在外的手,粗長尖銳,像幹枯的皮膚包裹著粗大的骨頭,突出的指甲還殘留著大量的血珈,毫無疑問雙手是對方奪人性命的一雙利器。
狼人,希裏曾經也遇到過,那一些擁有快捷速度的怪物非常難纏,它們都是擁有狼的腦袋和人的身軀,雙手成為了銳利的武器。現在這一個男人擁有著與狼人相似的雙手,卻保留著人類的容貌,但是剛才對方的精神狀態與狼人並無異同。
狼人現在還在抽動,哀嚎,為了讓其斷絕痛苦,希裏義務地為對方了解了性命。
身首分離無疑是最有效的方法,當狼人完全失去後,對方高大得過分的身材才慢慢萎縮重新變為了一個正常人應有的體型。
狼人無疑,狼人死去的時候也是這般。
這一個詭異的狼人讓希裏充滿了好奇,隨意翻動對方的衣袋,一把精致的左輪手槍以及數發黃銅製造而成的針型彈就淪為了她的戰利品。
如果不是能力有限,希裏還想將固定在哨塔之上的巨大而原始的加特林也帶走。
站立在哨塔的製高點上,希裏終於能夠目睹周圍的狀況,由大小不一的黑色尖塔建築組成的城市,看起來都是哥特風格的建築物,但是這一些建築物都葬身火海。
近處,希裏還能夠看到在烈焰蔓延不到的街道之上三五成群的黑衣人正在與身穿盔甲的戰士暴發著劇烈的戰鬥,戰鬥雙方有男有女,現在他們都用盡自己的能力至對方於死地。而
槍械與各種冷兵器成為了戰鬥的主流,冷熱兵器相使用,戰鬥雙方都沉默於烈焰與殺戮之中。而在這一些戰鬥之中總有一些另類,希裏還能夠看到個別人士能夠使用她從沒有見過的魔法,忽而召喚出數根觸手將對方洞穿,時而用一股光團將敵人化為殘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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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備森嚴的神殿之中,到處到是身披重甲荷槍實彈的戰士,他們堅實地守護者自己的職位。而由窗戶之外映入到他們盔甲之上的火光並沒有讓他們動搖絲毫。而與他們相對比的是,在各處祈禱的教徒與神職人員,外麵的火光讓他們深信著世界末日的到來。
踏踏踏……
長靴撞擊地麵的聲音讓兩位站立在大門附近的士兵提高警惕,來者是一位黑風衣之上沾染著血跡的男人,腰間的刺劍與長槍還殘留著點點血跡。
男人將頂上的飾有羽毛的帽子摘下,露出了一張胡渣遍布的中年男人麵孔,麵上還殘留著兩道穿眼而過的大型傷疤。
男人將帽子拍到戰士的胸前,男人的無禮並沒有引起這一戰士的憤怒,相反他還謹慎地將帽子放到一邊存放物品的平台之中。男人的雙眼洋溢著難以掩蓋的憤怒,穿著皮靴的腿毫無顧忌地將擋在門前的大門踢開。
“我剛從殖民地的前哨站回來,我就收到信息前哨站被狂獵摧毀了!”進入門中的男人憤怒地對著坐在大廳之中的會議桌邊的一位女性大吼到“我還沒有決定怎麼處理,現在你就給我弄了這麼大的事,你想幹什麼!”
那位女性擁有著紅色的長發與金色的眼睛,始終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看著眼前大吼的男性,像是對待一個引人發笑的小醜。
“是你的雇傭軍獵人先動手的,我的手下當時隻是在合法逮捕一個褻瀆神靈的邪教徒。”
“有證據嗎?”
“隻要他進了拷問室就有證據了。”微笑始終沒有改變,如今看起來感到了惡寒。
細劍插入了木質的會議圓桌之上,腰間的火槍也扔到了其上,中年男人被對方所說的話氣得通紅,拄著細劍的他似乎隨時要將眼前這一位討人厭的女人置於死地。
“你這樣搞下去,很快這個世界就會死去一半的人,剩下的一半就會將我們推向斷頭台!”
“還有,我要見教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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