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個不知名的女人的名字,希裏對於這一個人毫不知情,但是看到維果如今麵上的驚慌神色,她能夠知曉其人在眾人心目中的形象到底是怎麼樣。
希裏還等著對方接下來所要說的話語,但是這時候身後傳來的重物撞擊聲將她的注意力全部吸引過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移動到了巨型燭台邊的阿方索將燭台掀翻在地麵之上,安放在燭台上的蠟燭也在這一刻翻滾到地麵,火光還在其上閃爍,墜落到了黑暗地麵之上的火光像夜空中的星光一般。
突然的暴力舉動,讓希裏陷入警戒之中,眼前這一位息怒變化無常的男人如今使她產生了深深的戒備,如今就看他接下來的舉動到底是什麼。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阿方索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而在其身後,一道銜接無縫的牆壁卻在這時候緩慢移開,在黑色環境之中難以察覺的牆壁將其背後的深邃黑暗展現在了世人的麵前。
“阿方索叔叔,你在做什麼?”索菲不解地詢問眼前之人的舉動的原因,隱藏在牆壁之後的密道她清楚不過,但是她並不能夠理解對方將這一秘密展示在世人麵前的原因,
“那個誰。”阿方索並沒有理會索菲的問題,他戴著黑色皮革手套的手指向了一邊茫然的希裏“馬上帶那個男人從這一條通道離開這裏,我想她有可能是為了那一個男人來的,過一段時間我會去找你。”
話一說完,他就沒有做出任何的停留,快速移動的腳步讓其的身體與希裏擦肩而過,慌忙的神情,看似要奔赴戰場的戰士一般。
“維果,帶著那位女士,和那位病人離開這個地方。”當經過維果身邊的時候不忘快速命令道。
“遵命,將軍。”而理應是站在其對立方的維果則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對方的要求,語氣之中充滿了崇拜的敬意。
“能夠跟我說說,為什麼要這麼怕她?”索菲不滿的詢問道。
“現在她來這裏,肯定是帶了軍隊過來的,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不信她會善罷甘休。”慌忙的他最後在索菲的麵前停下,詳細地述說著自己的想法“我們都知道,醫生和教宗的矛盾到底是什麼,我希望你能夠跟我一起去見她,盡量讓她不要將這裏變成戰場。”
“還有,你們兩個,快點行動,不要在這裏呆著。”扔下一句話,這一位表現毛躁的將軍就拖著並不情願的索菲,帶領著一眾親衛消失在了眼前的黑暗之中,隻留下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兩人在這裏目瞪口呆。
看著眼前幾乎被拖拉而離開的索菲,希裏感覺事情變得非常複雜,病床之上的那一位狩魔獵人似乎牽涉到了一些重大的事件之中去了。
“女士,我們走吧。”一邊的維果提議道,在他看來,如果再這樣拖下去,難保將軍交付的任務難以完成了。
“好的。”希裏回過神的一瞬間就移動自己的腳步,與維果來到了奈德所在的病床旁邊,將眼前這一位半死不活的狩魔獵人攙扶起來,讓他能夠勉強移動自己的身體。
“能夠自己行走嗎?”一支胳膊搭在了肩膀之上,兩人用力的將對方從病床之上扶到地麵。
“不能夠,走路有點困難。”奈德的虛弱聲音已經說明一切,如今半死不活的樣子指望對方能夠自主走動無疑是癡心妄想。
“女士,我來扶著這一位先生走吧,你到哪裏拿個提燈為我們照明就是了。”或許是考慮到希裏的身份的原因,這一名光頭戰士主動請求自己完成這一項工作。
麵對對方的提議,希裏馬上接受,相比起扶著一個人來說,拿著一盞提燈更能夠應對接下來可能出現的各種意外狀況。
擺放在一邊的提燈很快就被她所點燃,掌握在手上的微弱光點在黑暗的環境之中支撐起了一小片光明,提燈的光線驅散了密道之中的黑暗,她才能夠觀察到密道之中的真實狀況。
多年沒人使用這是希裏的第一感受,蜘蛛網密布,雖然不會將這個密道封鎖,但是行走在其中卻要無時無刻承受著這一些細絲的纏綿。而相比起蜘蛛絲的騷擾,令希裏非常不適應的是這裏的空氣,腐敗渾濁,在這裏呆的時間過長絕對會導致人體窒息而亡。
而這一些情況隻是身處於入口邊緣的狀況,深入其中,惡劣的環境絕對會更加嚴重。麵對這樣惡劣的環境,希裏不敢保證身後的狩魔獵人能夠完成挺過這一密道。
正在猶豫之際,希裏突然聽到了身後傳來了大門牆壁摩擦移動之聲,原本偽裝成為牆壁的大門迅速合上,一門之隔傳入其中的燈光也在這一刻完全消失在眼中,隻留下了一道厚實的牆壁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