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之我堂姐才不會給你這種人下跪道歉!”沈安安嘴硬道。
“好了安安!”沈傲國嗬斥住了沈安安,隨即看向慕少傾,“這次是我弄錯了!讓慕少的妻子受了委屈,還請見諒!”
“小事,也沒受什麼委屈!”慕少傾禮貌地回道,“這次的事情就算了!”
“怎麼沒受委屈啊?”許冰淩一聽就不樂意了,“不能就這麼算了,我還要沈瑜言給我跪下來道……哎喲!”
許冰淩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慕少傾狠狠地捏了一下手,男人提醒地看了她一眼:“差不多就行了!”
“這件事的確說到底是我們的錯!我看這樣吧,等瑜言出院之後,我安排個時間請你們吃飯,也當是賠罪了!”沈傲國說道,語氣中的歉意也倒是誠懇。
雖然許冰淩還想不依不饒,但是礙於慕少傾的警告,又看沈傲國這個長輩都道歉了,她也隻好閉著嘴不說什麼了!
誰知這時,慕少傾又幽幽地開口:“女孩子之間難免有些摩擦,其實說開了就好!隻是……像惡意誣陷這種事,還是不要再發生了!”
聽到慕少傾的話,沈瑜言的臉色一白!
原本她看到慕少傾不打算深究的模樣,以為這件事能就這麼算了。剛放鬆下來就聽他居然提了這麼一句,一下就讓她更加難堪了。抬眸看上去,沈父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
沈瑜言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什麼,但是又不敢,畢竟慕少傾在這裏。
對於這個男人,她總下意識地忌憚。尤其是對上他那一雙仿佛可以看穿一切的深邃眼眸時,就不禁會覺得心虛,不敢多說話!
“既然事情解決了,那我就先帶著她回家了!”慕少傾捏緊了許冰淩的手道。
這回那丫頭倒也老老實實讓他拉著,沒有鬧別扭地掙紮了。
“好!我送送你們吧!”
沈傲國畢竟還是覺得有愧於他們,所以就親自送著許冰淩跟慕少傾出去。
等著他們一出去,沈安安就立刻道:“堂姐,許冰淩到底是怎麼跟少傾哥扯上關係的啊,居然還能勞煩到人家動用關係讓學校為她調監控!像她那種沒有家教的野丫頭,是怎麼看上她的啊?”
“安安!不要再說!”沈瑜言臉色難看地打斷她的話,隨即噓了還站在一旁的慕少勳一眼,“這是少傾哥的家事,你就別插嘴了!”
其實她的心裏也憋著氣,好不容易設下的陷阱,居然讓許冰淩這麼輕易地擺脫了,反而還弄得自己灰頭土臉!
那個一向討人厭的小太妹,自從榜上慕少傾之後,幾次都那男人幫她解圍,也不知道她是交上什麼好運了?
沈安安看懂了她表姐的警告,就吐了吐舌頭:“那我先走了!堂姐,你們慢慢聊!”
“嗯!”
病房裏,這會兒也就隻剩下沈瑜言和慕少勳兩個人。
“瑜言,既然冰淩沒有推你?你為什麼要誣陷她?”慕少勳看著她問道。
麵對他質問的表情,沈瑜言揪起身下的床單,抬眸慢慢抬起,一雙眼睛蒙上了楚楚可憐的水霧:“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也沒有親口說過是冰淩推的我!”
沈瑜言的確是沒有親口說過,她一慣會裝白蓮花,就算是要陷害許冰淩,也不會把話給說得沒有餘地。她隻會十分隱晦地表達自己的意思,更多的話都是利用沈安安的口中表達出來的,所以不會親口落了一下陷害的名聲。
但是慕少勳明顯此時是不吃這一套了:“就算沒說,但是你為什麼也沒有跟我澄清呢?”
“我……我當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掉下來的!那一刻我隻記得發慌了,也忘了冰淩有沒有推我?”沈瑜言解釋道。
“我看視頻上你們當時有爭吵,是在吵什麼?”
沈瑜言似乎早就想好了該怎麼說,張口便回答道:“我在那裏是打算等她一起放學!畢竟我跟冰淩現在是同一所大學了,所以我想試著跟她冰釋前嫌!但可能是我們倆天性就不和,沒說兩句就爭執起來了!因為她當時表明仍然對你沒有死心,還說嫁給少傾哥也是為了接近你,我才有些激動地她爭執了兩句!然後拉扯之中不小心就落水了……”
抬眸看著慕少勳半信半疑的眼神,她就往床邊挪過去,試著拉了拉他的手:“勳哥哥,對不起!是我沒有弄清楚情況,才誤會了冰淩!但是你要相信我,我絕對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會故意去陷害冰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