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狐得到的指令,原本是在不驚動公眾的情況下解救蘇大夫,把影響力降到最低。不過,隨著事態的發展,上麵的指令有了變動,他這邊的行動也做了調整,與警方合作。
警方出動不少警力搜查可疑車輛,並公布了醫院大夫被綁架的事,並附上發現的幾個疑犯的照片,希望群眾能提供有力線索。
顧大隊長走過來,拍了拍陸子航的肩膀,“你媳『婦』這種招惹麻煩的特殊體質是怎麼回事?”上次走運,綁匪綁架未遂,案子是他接手處理的。這次似乎並不走運,直接被綁走了,他被點名調過來協助救人。
陸子航不想理他,後悔點名讓他參與進來了。
顧大隊長『摸』『摸』鼻子,看左右沒人,大長腿一抬,一腳踩在椅子上,人隨『性』地往桌上一坐,“說說吧!為什麼叫我過來?趙大隊長看見我,那臉黑的。”
趙大隊長是這邊分局的老刑警,這案子本來是趙大隊長負責的。他和顧大隊長互相看不順眼不是一天兩天了。
一個是退休倒計時的老刑警,上升空間基本為零。一個是上升空間很大的正年輕的刑警大隊長,能力有、精力大把,前途不可限量。
兩人觀念不同,又存在競爭關係。主要顧大隊長沒有競爭意識。這看在趙大隊長眼裏就很礙眼了,覺得這個小輩傲慢不把前輩放在眼裏。
其實,他們倆屬於不同分局,市局招集開會才能碰頭,或是碰上特大案件市局調派各分局的人才會碰上,一年能夠碰麵的次數絕對不會超過十根手指頭。
每次碰麵,趙大隊長對顧大隊長總是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一來二去的,也不知怎麼的,從趙大隊長單方麵看不順眼,轉變成了雙方互看不順眼的地步。
陸子航煩著呢,沒空管這兩個隊長之間的那點事兒,『揉』了『揉』眉心說,“叫你過來撿好處,還能幹嘛?”
顧大隊長以為陸子航丟了媳『婦』整個人都急傻了,忍不住伸手要『摸』陸子航的額頭。
陸子航一巴掌拍開他的手,“犯什麼神經?”
“看你是不是發燒,腦子燒壞了。還撿好處呢!被刺激傻了吧?”
“愛信不信。”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搜救工作沒有進展。陸子航整個人就像一座移動冰山,走哪兒都能凍僵一大片人。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接到舉報電話,xx製『藥』廠位於元市西郊的一個中轉倉庫發現被綁架的女大夫。
警車呼嘯著趕到現場,正碰上兩波人在火拚。費了一番工夫,這才控製住混『亂』的局麵。審問需要時間,趙大隊長搶在顧大隊長之前接手了這活兒。
顧大隊長本就對審問的事不感興趣,帶著自己的手下緊跟陸子航左右。在中轉倉庫搜查了一圈兒,他們發現了一個貨架移動過的痕跡,幾個人合力把貨架移開,發現了一個地下入口。特殊材料的門,打開需要指紋加虹膜驗證。
陸子航退開,把開門的事交給赤狐來解決。
赤狐的小隊裏人才濟濟,一個消瘦的隊員很快解決了攔路門。
一門之隔,兩個世界。上邊倉庫兩隊人拚的你死我活,下邊賭場氣氛正濃的正在豪擲千金。
這次行動,抓捕一批火拚內鬥的幫派成員、搗毀一個非法賭場,繳獲一批非法武器及大量走私煙酒、違禁『藥』物。
而此次行動的主要目標人物蘇畫,據賭場負責人交待,在半小時前被一個女人帶過來轉交給了一個和族男人。和族男人立刻把人帶走了,走的另一個出口,停留不過三分鍾。
一個綁架案引出了好幾個案子,還有某個大人物牽連其中。趙大隊長精神抖擻地指揮警員封鎖現場,一轉頭,發現陸子航、顧大隊長和赤狐的精英隊都不見了。他忙叫住警員詢問,得到的回答是,那些人順著另一個出口去追蹤線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