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醫蘇畫:別把娛樂圈的那套用在我這裏。醫者與娛樂圈,涇渭分明。我與你,井水不犯河水。請慎言!
司琴那邊一刷出來,立刻通知蘇畫,這兩天別看微博,盡管你的義診,剩下的看我們的。
隔著網絡,蘇畫感覺到了一群醫大學生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架勢。她有點不安,總覺得這群學生要搞事。不過,網絡對她而言,除了視訊方便,其它方麵對她的影響並不大。
“小畫,我這邊可以了。”陸子航收著桌上的文件說。
她答應一聲,走過來,把剛才的事情當成沒有笑點的笑話講給他聽。
他把筆記本電腦轉了方向,擺成適合蘇畫的角度,“你要的資料。”
蘇畫抓著鼠標,足足看了六七分鍾才看完全部內容。“怪不得。等我一下,給你看點東西。”她過去翻行李箱,以行李箱作掩飾,把藏起的服飾袋拿出來,遞給他。
普通的藍『色』服飾袋,裝著令人揪心憤怒的東西。
陸子航捏緊那張被人恨極撓破的照片。照片中的男人,就是蘇畫拜托章翰臨查的人。“確定是他?沒弄錯?”
“確定過了。”用她自己的方式。
他看著資料上顯示的小鎮名,極力忍耐才沒有爆發。
她講自己在鎮上遇到上學日卻沒有上學的安康之家的孩子,講民宿婆媳奇怪的話、奇怪的表現,講自己去安康之家義診沒有機會和康敏單獨說話,講去了那麼多次從沒遇上過安勝。明明安勝在家。
“這個案子,明明發生在近期,鎮上人絕口不提。”她還講到離開小鎮時發生的事,也解釋了自己明明訂好了火車票卻沒有坐火車的原因。
“鎮上有兩個民警,一老一少,因瀆職罪同時被免職。”她一點筆錄文件的兩個簽名,“就是他們,和我打聽來的對上了。年老的還在鎮上生活,年青的帶著母親離開小鎮了。我做了調查,犯罪現場是鎮上一處有年月的宅子,常年空置,唯有過年過節主人才回來住上幾天。”
她沒注意到陸子航的表情變化,“安康之家接了打掃衛生的工作,每月七百,每三天去打掃一次。這個工作他們做了三年多,每次都是兩個孩子結伴去。”
她一點照片中的中年男人,“出事當天,兩孩子開門進去時,他在客臥打電話。孩子們以前沒見過他,很害怕。想走,因為緊張,工具撞倒了客廳桌上的酒瓶。旁邊房間衝出來一個男人,抓住倆孩子問話,給他們喝水。倆孩子覺得不對時,晚了。男孩子被他拽走,女孩子被另一個男人拽進旁邊房間。”
“康敏等不到孩子們回來,過來找。女孩兒14歲,死了。男孩兒12歲,情況並不好。她報了警,卻不知道罪犯是誰。幾天後,孩子們看電視的時候,男孩兒看到他在電視新聞裏,認出來了。康敏跑去派出所,之後的連鎖反應,她無能為力。一覺醒來,犯罪現場拆了隻剩地基。之後就是資料被毀,一老一少被開除。”她一點照片,“現在找到了他,找出另一個禽獸……”
陸子航聽的心驚肉跳的,“你哪裏打聽到的這些?”
“……”她反應過來,她把不想說的部分說漏嘴了。
“不許騙我。”
“有兩個人每天在盯我的梢,一個負責白天,一個負責晚間。我找他們談了談,再順藤『摸』瓜找他們的領導談了一次。”
“遇上這種危險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我?”他氣的沒控製住音量。
“遠水解不了盡渴。再說,我心裏有數。”
“你再這樣,別想出門行醫了。別人是躲著危險走,你是哪裏有危險,往哪裏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