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更改關係的確認過程在司暻容將蘇鳶吃幹抹淨之後不清不楚的結束了。
蘇鳶帶著哭腔,抽抽答答的裹緊在被子裏,看起來很是有些兒狼狽。
司暻容當著蘇鳶的麵,一顆一顆的係好襯衫紐扣,手指修長,骨節分明。
“餐盤上的東西,有些涼了,我重新給你叫了一份,如果累的話,你休息好了再走,我會讓人護送你回欣榮,不會有狗仔跟著你,放心好了。”
十分鍾前,司暻容接到了司家老爺子的電話,他估摸著應該是說訂婚宴的後續,所以還是得離開了。
人生本來就很短暫,偏偏還得有很大一部分的時間耗費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事上。
“是,四爺。”蘇鳶真不是故意要用這些慘兮兮的腔調說話的,她真的是怕了司暻容。
渾身上下就像是被坦克來回的碾壓。
看著蘇鳶這副表情,司暻容走了過來,扶起女人,那雙藏著深湖的眸子,那麼專心的盯著她。
“我就搞不懂了,別人不是說,女人三十如兒狼,四十如虎,你怎麼就這麼——不堪折騰?”
聽到司暻容這滿是嫌棄的話語,蘇鳶挑眉,連帶嘴角抽了抽。
“四爺,您說笑了,別說小的不到如狼似虎的年齡,就您這雄姿,大象也受不了。”
說完報怨的話,蘇鳶翻了個白眼,把自己藏得更嚴實了。
卻不知道哪一句取悅了司暻容,他竟是笑了起來。
難得聽到他笑出聲,臉上猶如晨光散開,一雙潔白的牙齒晃人眼睛。
“我走了。”司暻容極快的俯身下來,蜻蜓點水般的吻在蘇鳶的唇上。
聽著門輕輕的叩上的聲音,蘇鳶的心裏竟然是有些失落。
反複的回想司暻容之前說的那些話。
要自己當他的女人?
到底是什麼意思。
思忖也就那麼一會兒時間,門鈴聲響了。
蘇鳶趕緊穿了浴袍下床,拉開門,一個穿著白色製服的餐廳服務員推著餐車進來。
“女士,這是您的午餐。”
服務員話不多,安頓好新餐車,把之前那個冷掉的食物推走了。
想著公司裏還有好件事要等著處理,她也沒時間再矯情。
吃完午餐,再衝了個澡。
收拾停當,照例是原路返回。
“女士,請跟著我們的車隨行。”
蘇鳶剛把車駛出地下停車場就有一名酒店侍應生等在門口,並交待了一句。
果然,她跟著前麵的車,安全的回到了欣榮。
“蘇總,你總算是回來了。”
蘇鳶再進了辦公室,婕斯就一臉焦慮的跟了進來。
“是不是那些記者又來鬧了?”
她回來的時候,公司大門口,沒看到什麼記者了。還以為這事已經了結。
“不是,是陸天明來過了,我給你打電話又沒人接。”
對了,她手機被司暻容設置成靜音了,說是不讓別人打擾。
“他什麼時候來的?”一邊跟婕斯對話,蘇鳶一邊將電腦打開。
“我還以為你們路上能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