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假設,司暻容沒有想過,但是他知道自己會怎麼做。
他蹙眉,忽而冷笑一聲,“我會殺了他,親手。”
說完,他起身靠近蘇鳶,低頭呼吸噴灑在對方的臉上,“我的東西,不是誰想碰就能碰的。”
他的東西,別人沒命碰。
蘇鳶抿唇,有些心虛自己的多慮,可是沒一會又反應過來,“我不是你的東西。”
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寄生在任何人身上。
司暻容搖頭,“說是我的就是我的,我沒說就不會變。”
“四爺真是自信。”蘇鳶直視著男人不動神色卻幽暗不明的神色,還不知死活的加了一句,“萬一是我自己想走呢?”
她就是無意冒出來一句,說完,便坦蕩的看著司暻容。
“做夢。”男人薄唇輕啟,氣息竄進她的耳朵裏,癢癢的,“說吧,慕南城說什麼了?”
他擺弄著蘇鳶的發絲,好像剛剛陰翳的人還不是他一般。
蘇鳶皺眉,這男人還真是惹不得。
“他說他吃定蘇氏了,現在他已經收買了幾個董事,還威逼利誘他們把蘇氏的數據拱手相讓。”
這倒沒出司暻容的意料。
“你說昊天和慕氏,誰的勝算要大些?”他玩味道。
“當然是昊天。”這想都不用想,蘇鳶白了他一眼,隨即沒有緊擰,“你的意思是.......”
難不成司暻容也看上了蘇氏這塊肉?
男人輕笑,“公平競爭,你也不要著急,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
這讓她怎麼不著急,自己手上的小企業被幾個人盯著,尤其是司暻容,誰知道明天一早起來蘇氏是不是易主了。
“一個兩個都隻會欺負人。”蘇鳶不悅的起身,站到一旁,和不管司暻容是什麼心要收了蘇氏,她是半點沒有抵抗的能力,到時候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外麵不知情的恐怕還會說,是她把蘇氏拱手送人了。
“生氣了?”男人把她拉回來,討好般的說道,“乖,不氣,你讓我做我就做,你不讓那我保準不做。”
聽他這樣說,蘇鳶的嘴角不自覺的揚上來,不過隨即又壓下去。
也不知道外麵的人知不知道冷酷的司四爺,會擺出這樣的一副小孩子的神情來。
“沒事,你想競爭就競爭。”她咬唇,一字一句的說道,“但是你隻要收了蘇氏,我就帶著孩子們離開。”
這話半點不假,恐怕到時候三個小家夥還要站在她這邊,一起討伐不負責任的爹地呢。
這已經是蘇鳶今天第二次說到“去留”的問題,他這樣服軟,蘇鳶倒是順著杆子往上爬。
他猛地起身,直接將辦公室的反鎖起來,又順勢將窗簾拉的嚴嚴實實,最後一把把女人推倒在沙發上。
“那試試看。”
他的聲音暗啞,大手箍住蘇鳶的腰身。
半分的小女人這才意識到自己捅了婁子,立馬訕笑一聲,“大白天的,不好。”
“好不好我說了算。”男人的心裏發悶,卻不動手,隻是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