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處,舒服站在門口,木然。”
那是第一次殷亦豪發瘋要強我的時候,舒服……推開門。
我那時以為舒服是擔心他,或許,舒服擔心的是我們兩個。
第二次,舒服在起居室,好像,在看著什麼東西……我那時候心急,沒留神。
或許,殷亦桀一直都在某個角落看著這一出戲,希望我能……我說:“你說我一直沒表現或者說過愛你,你也想試試我,對嗎?”
殷亦桀摟著我,很低聲又肯定的點頭……殷亦桀說:“我總向你求婚,你總不願意,我以為你不愛我。我知道是我不對,我不能一直讓著我哥……既然決定愛你,就該對你負責,我知道……”
我說:“你和你哥說的那些話……或許我可以理解為是敷衍?還是,你真的肯把我給你哥?”
殷亦桀緊緊的摟著我,摟著……他的身上,析出一種傷痛,一種無奈,和深深的遺憾。
他的痛,我想,不是簡單的是否兄弟同妻這種問題,而是,事實已經寫下太多的……悲戚。
過了許久,殷亦桀低歎一聲,說:“隻要你不拒絕,我不會說什麼。”
我知道了,他……對於哥哥,有說不清的感情,不論什麼,隻要他哥要、能滿足他哥的心願,大概他都會去弄來。
如果不是我,而是別的什麼人或物,他根本不用這麼糾結。
我……明白,我沒必要和他哥同時落水讓他選擇;這樣的難題,現在已經沒必要,我又何必自擾?
“可兒……你知道思齊為什麼娶這個名字嗎?”殷亦桀沉聲問我。
我……悶頭想了一下,我說:“你哥想說想我嗎?”
奇,可以用我……養父,的拆字法拆成一可人,牽強附會一下,就是說他思念可人我吧。
我說:“你……是不是心存愧疚呢?”
殷亦桀無聲的歎了一下,在我脖頸便點頭,磨蹭,低低的說:
“哥說你是很獨特的女孩,很值得人用心。我說我女人多的是,什麼樣的沒見過,一定是哥能力有問題,眼光有問題。哥取笑我床伴再多,都沒你一個好,你麵相很獨特……我就和哥打賭。一方麵用你引老妝;一方麵,試試你到底怎麼樣。然後,我不但愛上你,還不肯把你還給哥……我知道你是個很好的女孩,不是東西可以給來還去的,但……”
我說:“好了,過去的事兒,就不說了。我沒你們想象的那麼好,現在多說也無益。改天,我陪你去看看哥哥,好嗎?你一直不肯我看寶寶,回頭一塊去看吧;他們在一塊嗎?”
殷亦桀點頭,說:“媽開始不肯兒子葬在殷氏祖墳,說夭折的兒子,和流產差不多,既沒長成也不吉利。後來,我要立碑,立咱們的名字;媽和哥都不願意。我說不管怎麼樣,兒子是咱們的骨肉,這合情合理。哥愈發一百個不同意,後來才非要你不可;他和我慪氣,因為我騙了他。我……是騙了他,後來我還騙他,裝作不那麼在乎你,他心裏就好過一些,雖然我們都知道……”
殷亦桀的回憶,混雜著一股說不出的味道,大概既愧疚欠了他哥哥,又慶幸將我騙到手了。
他將我緊緊的按在心口,一再要確定我在他懷裏,在他手裏,在他心裏。
我……說:“你是你們殷氏的精華……”
殷亦桀一愣,說:“話也不能這麼說。
我騙我哥,那也是……我並沒有騙你的打算。
東南亞這邊的資產,當初就是偷偷轉出來不想讓我哥和我媽知道。
再有能力都沒有實力來得重要,我要為咱們將來打算,就必須積攢足夠的實力,越多越好。
嗯……現在,這邊的大多和談氏合作,主要是他們經營,我基本上是保個本……在賭場不是輸給你很多了?是不是說,你近朱者赤,也學到我的精華了?”
我撇嘴,才沒有,我才不會像你這樣,母子兄弟整的地下黨似的,你騙騙我我騙騙你。
殷亦桀咬我嘴角,嗯嗯說:“那你也沒告訴我什麼時候恢複記憶的,這麼重大的事情,竟然不告訴我。可兒,我要罰你;然後將這邊的都給你,好不好?”
我……不要!他除了惦記情色,沒別的。
我趕緊拽著衣服,抗議:“你不能欺負我,要不然我和哥說啊。不要你欺負!哼……你會你屋裏去,我收拾完出來咱們交割。”
殷亦桀不肯,手往上,捏我胸,說:“可兒,好久沒吃了,真的好餓……我發誓,除了這邊這點以外,再沒別的了,絕對沒有。以後你要養我,還要養兒子,還要養家,都歸你了。”
我我我……說:“你再亂蹭一下下,我發誓不理你!還有……你有工資誒,為什麼不養家?男女平等,你這麼強悍,除了養家,還得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