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光明亮出了來此的真正目的,就是想讓木裏跟丁宇配合一下,去趟警察局。
木裏卻因為張光明先前的表現高傲起來:“既然一開始就是來求我們辦事的,居然還敢那麼膽大包天的嚇唬這群心靈脆弱的大人們,我看我跟丁宇也不是那麼重要吧。”
“你這丫頭,這麼記仇啊。”
“可不,你才知道啊,小心哪天我看你不順眼了,沒準會破戒殺人呢。”
“這種話,你還是留給那些膽小的人吧,打打殺殺的事,你張大哥我可是看得多了。”
“切。”
“走吧。”
“誰同意幫你了。”
“那你是不想知道更多關於李方隱的事?”
“你也在關注那件事?”
“去還是不去?”
張光明已經起身,並且抬著右胳膊,大拇指一直朝著門口的方向動啊動。
無疑,張光明給出的條件相當誘惑。雖然靠自己的力量,將來的某一天也能得到一些關於李方隱父親的情報,但是比起張光明警察這個天然優勢來,她們還是略遜一籌。畢竟,昨天沒惹風浪地去燕須的另外一個監獄探了探風,卻一無所獲。
木裏猶豫的瞬間,大人們躁動了起來。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不知道木裏是李方隱的粉絲,誰讓木裏表現的那麼張揚,最近幾年李方隱的每一場演唱會,她都沒有缺席過。
大人們的追問,反而讓木裏更快的做了決定,因為她實在不愛聽大人們的嘮叨,所以給丁宇使了個眼色,一起出了家門。
隻是走在她們後麵的張光明得到了木裏母親的警告,準備關門時,門上赫然出現“敢動她們試試”幾個大字。
張光明一回頭,正看見邊簷睜著一雙大眼,眉頭緊蹙地瞪著他,他匆忙說了聲“不敢”,緊緊關上了門,不敢再多停留一秒地逃走了。
去了警察局一看,被懷疑的那個學生還真有點眼熟。丁宇很肯定地說,那男生就坐在他對過靠窗的位置。
丁宇若不是對一個人感興趣,絕不會特意去觀察一個人,而之所以會認出那個男生,是因為習慣低頭的他,看見了那個男生跟他穿了一模一樣的鞋,所以才循下而上地看了那個男生一眼。
於是張光明先把安可喬放了,等驗屍報告和刀上的指紋出來鑒定結果後,再做進一步的調查。
“最近怎麼回事?學校總死人。”
安可喬走後,木裏兩眼發愁的像個老太婆。丁宇手放在鼻梁上,一直在忘乎所以地思考著什麼,並沒理木裏的茬。
安可喬也有了不在場證明,案件變得越來越複雜,可是張光明並沒有發愁的臉色,反而說:“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你們學校這幾起命案,會跟燕須的監獄突然消失有連帶關係。”
“為什麼?”
“至於原因,目前我的第六感還沒告訴我。”
木裏“切”了一聲,丁宇卻抬起頭來配合:“我也有那個感覺。”
“是嗎?我說我的心髒怎麼跳動地這麼熱烈,原來是有跟我心有靈犀之人,快,來說說你的見解。”
張光明湊近丁宇跟前,雙眼冒光地看著丁宇,誰料丁宇淡淡回了一句:“也是第六感而已。”
木裏噗嗤就笑了,這倆人是逗她呢。她起身走到張光明麵前,伸出手來。
張光明自是知道木裏這是何意,他把早就準備好的資料放到了木裏手裏。這倆小孩一直都好奇心重,有時候辦事效率比他們警察局還快,給她們透露點消息,他樂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