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齊光又猛灌了一口酒,才無奈說道。
“多半是蘇峰叔把監獄移到地下的時候,他們也在裏麵。隻是我們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不給我們來個信。不過往好處想,沒有聽到任何其他關於他們的風聲,他們至少應該還活著,隻要活著,憑我們的能力總能找到,相信哥,打起精神來。”
阿生重重地拍了拍齊光的肩膀,齊光才抬起頭來,吱應一聲:“嗯”
“這兩天在暮都你知道我還發現什麼了嗎?”
齊光搖搖頭,一時提不起興致。
阿生又道:“說來也巧,本來是來這邊辦點事,卻聽聞這邊最近總在死人。而且你猜我發現了誰?”
阿生哥突然這麼神秘,齊光好奇地把所有目光都落在了阿生哥身上。
阿生哥湊近他小聲說:“安可喬,安路長的孫子。”
安路長,當年他們在地下房子裏住了十幾年不見天日的日子,全是拜安路長給他們吃了不明藥物所賜,哪怕他前些年已經死了,再次聽到這個名字,齊光也覺得痛恨。
“他,他怎麼了?死的人裏有他?”
“不,是他舍友,前兩天死了。”
“所以你懷疑…是他殺死了他舍友?”
“沒有,隻是覺得可以找機會會會。而且暮都這麼頻繁死人,這背後真凶或許是同一波人,搞不好還跟蘇峰叔的事有關聯。
他在暮都大學,還在讀大一,跟木裏一個學校。
更巧的是,你夜歸子哥哥當年為了找裏爾,還去他們學校當過一陣兒的美術老師。”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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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裏她們到家後,沒想到正廳的原木色大長餐桌上,幾乎坐滿了人,除了要挾她趕緊回家的老井,丁末圩叔叔,水哥,還有張光明都在。
真不知道是什麼大日子,他們一群老爺們要聚在一起。
“十二分,遲了兩分,你這行動力可退步了。還愣著幹什麼,過來。”
老井那眼尖的,木裏以為他隻顧著聊天喝酒呢,卻不知何時早把她上下瞄了個透。
木裏剛走過去,他就黑著臉把他的外套扔到了她身上,然後才毫不把剩下的那三個男人當客人般,對她大聲嗬斥道:“又去哪瞎折騰了,還被人把衣服都扒了?你這是穿的什麼?你別告訴我你被男的…”
“老井,你說話注意點,你迂腐不懂流行就罷了,沒你這麼糟踐自家閨女的。”
“那也不看看是誰,酒量沒多點,還敢喝73度的酒。73度,你們這些小丫頭真是瘋了,我們大人們都不敢輕易喝,你們居然…居然…”
“井叔,酒的事是我…”
這種情況下水嵐怎麼忍得住不出麵,可是她那瘸著的腿,也早已被她老爸盯住,隻等著木裏的事一處理完,她就會被推到刀麵上,或許到時候比木裏還難堪。
“嵐兒你別管,說,這衣服穿的哪個男生的?”
“現在就流行女生穿男生的衣服,我找丁宇借來穿的。”
“他?他何時打過領帶?”
“人家好歹也是個老板,怎麼就沒套西裝,沒個領帶的了。”
“丁宇,丁宇人呢?”
“他天天做實驗,睡覺沒邊沒點的,現在在家睡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