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壓根也沒提,你來暮都的事啊。”
“是我讓他不要張揚的,你也知道我現在的處境,行蹤越少人知道越好。”
“那你又不能出車門,來暮都做什麼?”
“誰說我不能出車門,隻是他說有事去談,讓我在車裏等他一會兒,可誰想他去的還挺久,我給睡著了。我下午可是要去談合作的。”
“談合作?暮都的?哪家公司,我給你參謀參謀,我不能說對我們大暮都的所有公司都熟,但七八成的還是了如指掌的,省的你上當受騙。”
“是,不上他們的當,上你的當。”
“切,不信我,隨便吧。”
木裏有些小憋屈地把頭扭向窗外,一秒,兩秒……
時間沙沙而過,如車窗外的風,看不見摸不著,卻很匆匆。
齊光猶猶豫豫地,幾次想開口:“回哪?”
她卻突然轉過身來問他:“昨天你把車開回去的時候,車主沒找你麻煩?”
“恩,沒有,我給了他500塊錢。”
她這腦回路,齊光真猜不透她想什麼,若她能像剛才那樣,不刻意控製自己的思緒,表露在外麵就好了。
“喔。”
木裏翻遍她渾身上下,竟發現一分錢都沒有,本還想說“再怎麼說車也是我打開的,錢我出。”,可是現在卻隻能說:“出門沒帶錢,下次見麵還你。”
齊光第一反應就想說不用還,可話到嘴邊卻改成了“好”。
木裏也不是為那幾百塊錢計較的人,所以他直接說好,木裏也沒覺得他小氣。
因為剛剛她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不吐不快。
“昨晚太著急也沒在意,我為什麼一點都不記得,昨天在那輛車上發生了什麼。”
“你不是睡著了。”
“我不是愛犯困的人。”
“你這樣看著我說,難道是覺得,我對你動了手腳?”
“不是嗎?”
“這話說得,我又不是催眠師。”
“總覺得哪不對勁兒,就像上次在麥嶺一樣,丟失了一部分記憶似的。你真的沒對我做什麼?”
木裏突然探出身子,湊到齊光眼前。
齊光有意閃躲,可隔壁已是車門。
而她又沒有退回身子的意思,齊光與她對視幾秒,終於擊退膽怯,逼近她一步,強勢說道:“我若真想對你做什麼,你覺得隻會是催眠那麼簡單?”
“不然呢,殺了我?”
what?這幾天難道他看起來,是一直想要殺掉她的樣子嗎?
對於他的逼近,她絲毫沒有一絲膽怯,是因為年紀小嗎?可今年不也要大學畢業了嗎?怎麼就對男子這麼臉不紅心不跳的。
還是說她已久經不起浪,畢竟她身邊除了她那青梅竹馬,還有個黑幫老大。
從小就不缺男人啊。
“我何時那樣…表現過……”
齊光話說到一半,誰知她一低頭,身子更湊了上來。
後邊可還有個大活人在呢,她就這樣,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