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你跟那房子的主人是什麼關係?”
這次木亦清拿了個,裏麵裝著半瓶多鐵鏽紅的藥物,幾乎快胳膊粗的針管,走到了店長跟前。
店長一看到那針管就怕了,他還真是見識短了,平生第一次見那麼粗的針管,本能地朝牆邊靠了靠,聲音出來也是顫顫巍巍地。
“你…你要幹什麼?”
“看不出來嗎?解救你啊。知道你身體疼,等我把這藥物注入你的身體後,可以加快你身體的腐爛,放心,差不多過了今晚你就不疼了,因為明天…你連這軀體都沒了。”
你連這軀體都沒了,那女人故意停頓一下,湊近他耳邊說道最後那幾個字,店長聽後,立馬忍不住渾身打顫。
當他看到那針管就要紮向自己的脖頸時,頓然還感到褲子那裏一陣溫熱,咽了咽吐沫趕緊說道:“等…等一下。”
“怎麼?還想繼續忍受這痛苦?別怪我沒提醒你就你這傷……”
“我說就是了,你別嚇唬我了,趕緊…趕緊把這個拿開。”
清姐緩緩站直身子,依舊保持著一張冷漠慎人的臉。
“那你可要麻利點說,不然我怕不是我忍不住,而是這針管自己忍不住撲向你。”
當店長看到那女人手裏的針管突然脫離那女人的手掌,朝他飛來時,嚇得他不停地打起了嗝。
就在他以為那針管要插到他眼睛裏時,他極速一個閉眼。幾秒鍾過去,眼睛沒感受到疼,才敢慢慢睜開,而那時那針管竟已莫名回到了那女人手裏,被那女人優雅地,像在搖曳一杯紅酒似的。
啊,明明剛剛很恐怖的人,轉眼竟又是一副妖嬈迷人的模樣,店長真想狠狠打打自己的臉。
不過不等他自己清醒,那女人淡漠的聲音也足矣讓他清醒。
“兩分鍾已經過去了。”
那女人還按了一下針管,瞬間一股難聞的藥物泚在了他的脖頸上,隨後就感覺脖頸處火辣辣的疼。
“我說,我說。”
他的誠信啊,他的自尊啊,最終都抵不過他的命。
“三年前,我最後的親人,一直患有乳腺癌的老母親徹底離我而去了。
我家境本來就不好,跟母親一直住在暮都市最邊上的一個小村子裏,因為母親的病,加上我還上了大學,家裏欠了很多錢。
我真的一直很背,畢業後,也沒找到過一份好的工作,所以哪怕知道母親有病,對她態度也不好。
我……”
“注意時間,說重點就好,我對你的身世不感興趣。”
曾經像天使般溫柔漂亮的女人,怎麼能瞬間變得這麼無情,店主疑惑地看了木亦清一眼,還是收起眼淚說道:“總之有一天,我不想活了,要自殺跳河的時候,被一個小男孩救了。
過程你不想聽,那後來的結果就是,他免費給了我那個花店。條件是,不準我告訴任何人那花店下麵還有座房子。”
“那小男孩是誰?”
“這我不知道,我們見麵不多,僅有的幾次,他都戴著麵具。”
“是嗎?”
“啊……”
店長沒想到,這女人這次居然沒打招呼就把針管插到了他的肩膀上,那個鑽心的疼啊,他差點忍不住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