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今天叫你出來就是想跟你說,沒想到她們突然出現打斷了。昨天晚上又有人闖進了她的家裏。”
“什麼?你又進人家家裏了?上次拿走人家的叮叮,這次拿走了人家的什麼?”
吻,齊光腦海裏竟然不受控製地,在聽到阿生哥那樣的話時,想起他把木裏按在書架上吻她的場景。
頓時,齊光感覺自己口幹舌燥。
他猛咳兩聲,有些慌亂地說道:“哪有,哪有又拿她的東西。這種時候你還開玩笑。”
“那你怎麼趕巧也進到人家家裏了?”
“你…你難道不該先好奇闖進她家裏的人是誰嗎?”
“對於人家木裏姑娘來說,你跟那個人又有什麼區別,都是深更半夜闖進人家裏的…餓狼。”
餓狼,好一個形容詞,確實說得齊光有些心虛。
“我,我進她家裏那是因為看到了那個人進了她家。”
“那你也要先去到她家附近吧,大晚上的你到人家房子附近轉悠什麼?,光啊,承認吧。”
齊光看著阿生哥,阿生哥雖然表現的一臉溫柔,但眼神卻淩厲的很。
齊光為難了好一會兒,在阿生哥淩厲目光的注視下,還是選擇了開口:“是,我知道你這麼逼我,是怕我喜歡上她,怕我因為她誤了事。但她是,她是,六年前在美國救過我的那個女孩啊。”
“什麼意思?你說她是,她就是繡著jq的那頂帽子的真正主人?”
“恩。”
“你怎麼發現的?”
“她不是有心思能落到任何地方的本事嗎,她家裏有本子上記錄著我和她在美國的那次初遇。”
“哎呦,我們早該想到了,jq就是井秋啊,隻是人們大多都不叫她井秋,所以我們也忽略了。那她也知道你是……”
“不,我沒告訴她,也暫時不想告訴她。”
“我說呢,感覺你倆今天的表現怪怪的。胳膊被人家咬成那樣,想必誤會不少啊。”
是啊,像他這種不征求她同意,吻了她兩次,被她視為流氓的人,想轉變她對他的印象太難了。
可這時阿生哥像看穿了他的心思,偏偏說道:“你不會對人家做了什麼過分之事吧?”
“阿生哥,你到底還想不想聽,另外一個闖進她家裏的人是誰?”
“想聽,不過在那之前還是要提醒你一句,李方隱和李方隱的父親當年並不是一路人。而能像李方隱那樣做到公私分明的人,這個世界上並不多。”
齊光懂阿生哥的意思,哪怕木裏對他沒有企圖,也要小心木裏的父親。
齊光點了點頭說:“我記下了。”
張生用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眼神看了看齊光,並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說說吧,闖進木裏家的另外一個人是誰?”
齊光長話短說的把昨晚發生的事跟阿生哥講了講,當然木裏出現後的那一段他沒有提。
不過僅僅是前半部分都足夠張生消化一會兒了。
後來兩人沒討論多久,就到了齊光要去上課的時間,於是兩人便匆忙分開。
但也因為跟阿生哥聊得有點久,齊光今天沒有像昨天那樣,那麼早就到教室。
今天他到的有點晚,一進去,教室裏已經坐滿了學生,而且熱鬧非凡。
不用細細聽,都聽得到,基本上都在討論他。
“抱歉啊,來的路上有點堵。”
齊光的話還沒說完,底下的女學生就響起一片一片的叫聲。
“沒事…沒事……”
好有禮貌啊…明明還沒到上課的時間……
真的好帥啊……
我們專業怎麼就沒這麼帥的老師啊……
豈止帥,聽說講課也超有魅力……
……
齊光彎著身子安課件的時候,不想聽,耳朵裏也一直灌這種話。他雖然很想大喊一句“上課了,別廢話了。”,但站直身子後,還是一臉微笑地打趣道:“今天好像來了不少同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