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齊光,怎麼就突然跟她承認了他做過的那些事,是因為紙包不住火了嗎?
各種思緒穿插的很快,她每個都來不及想的透徹,因為一堆人的目光還落在她身上,等著一個解釋。
木裏隻好臨時改了謊言:“李方隱有什麼問題嗎?我們昨天見到的又不是他,而是他助理,他助理說那叮叮是一個不具名的粉絲寄給李方隱的,確切是誰送的並不知道。”
木裏知道她這借口肯定不會讓一屋子精明的人完全信服,但也不至於一點可信度都沒有。
大家還在半信半疑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印子報告說,張光明來了。
張光明這時候會來,估計是一早聽說了昨晚的事,奈何木裏一晚上都在沉睡之中,今早上又被齊光攪得天翻地覆,一時跟不上這些人的思路。
張光明一來,水嵐的房間再大,那也是擁擠的不成樣子,所以幾位母親便都出去了,臨出門前,母親偷偷握了握木裏的手,一臉的依依不舍外加愁眉不展,像要送自己的女兒上刑場一般。
因為人流換動,木裏趁機跑到了水嵐床上,並鑽到了水嵐的被窩裏,一邊湊近水嵐耳邊小聲詢問到底怎麼回事,一邊拿起水嵐床頭櫃處的充電器給手機充上電。
怕手機開機的聲音太大,還把手機壓在了枕頭底下,拿著水嵐那隻受傷嚴重的手說了一些不被懷疑的話。
可活了二十多年,小時候練武受傷那是家常便飯,長大了哪裏還受過這種罪。
一堆男人在,木裏不好扒開水嵐的衣服看看她別處的傷,但想想都觸目驚心。
水嵐卻表現的無苦無傷,拿起手機按了幾下,便遞給了木裏一個眼神。
木裏自是明白水嵐的意思,有些話不好當著這些大人說,她小心地掏出藏在枕頭底下的手機轉藏到被窩裏。
水嵐給她發了一句:“用手機說。”
她剛想回水嵐發過來的消息,但細細一看,水嵐昨晚居然給她發過好多信息,什麼跟男神接吻什麼感覺啊,那是你的初吻吧?都什麼跟什麼啊?
木裏使勁瞪著水嵐,在手機上敲打了幾個字:“來啊,把你的初吻給我。”
水嵐看到後先是一驚,但毫不猶豫地想去吻木裏時,落座後跟三個大人沒客套幾句的張生話音就拋了過來:“你昨晚鬧出的動靜可不小啊,究竟發生了什麼,讓你現在連床都下不了。你爸他們直接抓人打人總歸是不名正言順,跟叔說說,叔替你作主。誰這麼大膽子敢動咱暮都的二魔頭。”
水嵐一臉遺憾地離開木裏,裝作不好意思的樣子開了口:“唉,昨晚又不小心喝醉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也記不得了。”
“又都忘了,你最近這酒量不行啊。”
“說得也是啊,你是不是該去查查那些造酒廠們,最近出的這酒是不是都是假酒啊。”
“你這建議不錯,不過最近忙啊,昨晚安可喬沒回宿舍,確切地說應該是第一堂課都沒上完,就消失了,現在還聯係不上。”
一聽到安可喬,本來賴在水嵐身上的木裏立馬坐直了身子,水嵐也是,甚至把身子向前探了探。
昨天接完印子的電話,本來是想回去接著詢問安可喬的,結果誰知道她會莫名其妙地當著教室裏所有同學的麵吻了齊光,還是以那麼讓人羞愧的姿勢,木裏當時腦子都亂了,哪還有心思去想安可喬的事。
不過說起來還真奇怪,安可喬為何偏偏是那個時候不見了,難道他跟齊光之間發生了點什麼?
木裏腦海裏突然出現了齊光那滿是傷口的背,那一看就是新傷,還貼著紗布,不會真的是那個時候發生的吧?
木裏思緒紛飛的時候,被張光明點了名。
“聽說安可喬上的那節課,木大哥當時在現場,是不是可以跟我們講講,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有什麼能讓安可喬突然間就選擇罷課的。”
啊…這麼多家長都在呢,提那種事情合適嗎?木裏不由得側了側腦袋看向了水嵐。不清楚老井是不是也看了網上傳的她吻齊光的那些照片,如果有,她還能活不?
誰知她還沒想好怎麼回答,老井突然道:“張兄是想給我說門親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