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闌珊在這,那女的也在這。”有人還這樣呐喊著。
然後呐喊聲越來越大:“真的,他們真的在這。”
於是連個眨眼的功夫都不到,他們就被人包圍了。
但水嵐是她們主攻的目標,所以那些人嘴裏一直叫嚷著。
“你為什麼要把我們的不闌珊帶走?”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抓我們不闌珊大人的衣領。”
“你不想活了吧。”
……
有些情緒激動地粉絲,那一刻看到水嵐的樣子,真像是想把水嵐撕個粉碎。
這泱泱之眾無論是氣勢上還是局麵上,確實都給人壓力,就算水嵐再厲害,這時候也像一隻渺小的螞蟻,稍稍不慎就會被她們踩死。
可她並沒想逃避,也因為木裏和丁宇的事情心情糟糕雜亂,所以麵對這些人沒有往常盛氣淩人的模樣,就任那些人辱罵著,她沒有還一句嘴,也沒動一下手。
起初她沒在意,後來才意識到,她沒做任何反抗,居然也沒受一絲一毫的傷,剛剛還在她眼前罵她的人,話說到一半就閉上了嘴巴,然後怎麼動唇,嘴就是張不開。她那時才發現那倆男人都用他們寬闊的胸膛擋住了她。
隻是她奇怪啊,那些人一走近齊光和張生,話都沒說完,甚至好多連話都沒說,就是跟齊光和張生對了一下目光,轉身就開始往回走,一直走到看台上坐下,老老實實地一動不動。
中間就算有人拉他們拽他們,那些人就跟被什麼蠱惑了一般,一旦被放開,就又會朝著看台走去。
那樣走了有十幾個人後,包圍著她們的人沒人再敢輕易靠近了。
雙方靜止了一會兒,人群中突然有人叫嚷道:“我知道她,她是暮都的,她跟暮都的大魔頭是好朋友,被稱為暮都的二魔頭。聽說她們都會很多妖術,能把心思以文字的形式露在外麵,嚇死了不少人。剛剛出現那種現象一定是她用了她的妖術所為。”
那人話音一落,沒等水嵐辯駁什麼,就有個嬌滴滴的女生指著齊光說:“珊哥,她那種人你為什麼護著她?你忘了她剛剛怎麼對你了?你快過來。”
齊光朝那女生走一步,還沒走到她跟前,那女生就迫不及待地把齊光拉進了她們的人群裏。
她本來滿心期待齊光能訓斥水嵐一頓,結果齊光壓根沒提水嵐的事情,而是問道:“李方隱呢?你們是不是忘了你們不遠萬裏來這裏做什麼?”
被齊光這樣一提,她們才麵麵相覷道:“對啊,我們的李大爺呢。”
所有人都開始瞅自己的周圍,一時間並沒有人喊出:“在這呢,李方隱在這呢。”,都開始有些慌了,然後又過了沒一會兒,貌似是些頭頭的粉絲扯著嗓子喊道:“都回去,快都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上去。李大爺定是生我們的氣走了,快回去,回去。”
有人突然喊出這樣的話來挺讓齊光他們意外地,但是齊光擔心,方哥並不是生她們的氣出去了,而是又出了事。
所以他等不了那些人一個一個地坐到座位上去,大手一揮,那些人排山倒海般,沒幾秒功夫就都有了自己的位置。
也不等她們驚訝叫出聲,順便又是一個揮手,讓她們都閉上了嘴巴。
然而台上,除了水嵐的貼身保鏢印子,並沒有方哥。
難道他剛剛定住時間的那麼幾秒鍾的功夫,有人又把方哥抓走了嗎?
思索間,偌大的體育館所有的燈光突然間都暗了,然後空曠中出現了一個低沉粗獷的男人的聲音:“想要找到李方隱,就讓我見識見識把這體育館移到地下去的本事。”
“你是誰?”
齊光一邊詢問著一邊摘下耳朵上的帽子。
那邊很快回答:“難道你也不想知道齊海和程娟在哪嗎?”
聽到父母的名字,齊光頓然間把帽子又先推回了耳朵裏。
“你到底是誰?燕須的監獄消失是不是跟你有關?”
“對啊,所以想知道他們在哪,就按我說得做,把這體育館移到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