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當然還需要調查,我們現在就是猜測。不過……”
“什麼?”
“你家被闖過兩次是嗎?”
丁宇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問,難道那些人也說了齊光第二次闖入她家的事?齊光那家夥不會連吻她的事也跟那些人說吧?
木裏不自覺地開始有點緊張,動了動身子讓自己放鬆一下。而丁宇似乎看出了她的心虛,不等她為難,又說道:“這些我沒聽到,是上了江老的車後印子告訴我的。他說,那些人承認拿走叮叮的人確實是齊光,但是齊光去你家之前你家就已經被人闖了,那是第一次。
第二次你沒有跟我們提過,不知道你是還沒發現,還是…沒顧著說。他們說那次闖進你家裏的人也戴著麵具,而且也懷疑那人是安可喬,因為那天齊光看到那個戴麵具的人穿著muz牌的鞋。
安可喬經常穿muz的鞋,這我沒注意過,但是你應該還記得,咱們去燕須那次,我能看安可喬一眼,完全是因為他跟我穿了一樣的鞋,而那時我那雙鞋確實是muz牌的。
假設這兩次闖進你家裏的人是同一個人,那他肯定是在你家尋找著什麼。”
“我家?我家有什麼呢?”
“第二次有人闖進你家裏你真不知道嗎?”
“我……”
“應該是那天吧,我去你家你剛從地下室上來。那天你家的冰箱裏……”
“呀,別說了。”
“別說什麼了?我想聽。”
一直沒出聲的水嵐,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來湊要,若丁宇敢說出“初吻”二字,她定將他暴打一頓。
可是腦海裏雖然閃過一秒那樣的思緒,但看到丁宇看她的眼神時,她心虛地低下了頭。
水嵐卻開始悱惻著:“不會那天跟齊光發生了點什麼不敢跟我們說吧,難道…接吻了?”
“呀……”
木裏急得想站起來,結果腿不給力的差點栽到地上,還是水嵐眼疾手快地過來扶住她,可是還沒扶她坐好,就又附在她耳邊笑嘻嘻地說道:“小聲告訴我,我是不是猜對了。”
“你再敢胡說八道?”
木裏氣鼓鼓的真想擼水嵐一拳,可一想到她渾身是傷又下不去手。
誰知水嵐不見好就收,還非要往槍口上撞。
“你們接了幾次吻了?上次給你發短信,問你接吻是什麼感覺你還沒回我呢,快給我們這群單身狗描述描述,我可一直好奇呢。”
水嵐這丫頭瘋了吧,準不記得上次她發的那短信被誰收到了嗎?木裏都無法想象齊光看到那樣的短信時,會是什麼驚慌錯愕的模樣,是不是覺得她木裏平時也是愛討論那種話題的人。
木裏有點惱羞成怒,也不管那兩男士聽完什麼心情,衝著水嵐就大吼了回去:“好奇啊,這有兩活生生的男人呢,要不你試試?”
“我敢他們敢嗎?”
水嵐瞅了眼那倆男生,完全有種女王在上的感覺,還真讓木裏刮目相看了。
不過木裏知道她也就是嘴上逞強說說,知道那倆男生不敢真對她怎麼樣,可木裏還是忍不住剛剛的屈辱,所以極力給那兩男生推薦。
“這麼個美女在前,你們倆就不心動?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場麵啊,我們的山風大哥穿著淑女的碎花裙子,怕是過了今天就再也見不到了,你們就沒人想對這樣的她留下點什麼?
還是說你們都怕她啊,她自己都說可以了,你們怕什麼。
要不然你們是覺得我們山風大哥不夠迷人吸引不了你們,所以我說了這麼多你們還是無動於衷。”
木裏剛說完,水嵐就死死瞪上了她,真沒想到木裏這麼狠,都用上激將法了。
而站在角落裏的印子,早被木裏的話撩撥的起了滿身的火,他緊緊握著拳頭,心裏念著經,讓自己一定要克製克製,不然像他這種人一旦越界,怕是永遠都無法站到水嵐身邊了。
誰知木裏突然呼了他的名字:“印子,你怎麼臉紅了?”
印子整個人瞬間被電擊一般,渾身抖的厲害,不知如何是好。
看到水嵐也看向他的目光時,趕緊局促地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