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跪著的三個人本以為許老大把木裏叫來是因為木裏把秦牧海帶走了,之前水嵐沒顧著看的短信,許老大在把她們綁住後有在她們麵前念。可現在聽許老大這話的意思,他想要的不是秦牧海而是木裏?
尤其是丁宇看著許老大一步步走近木裏,現在還想去撥木裏衣衫的時候,心塞的要命,一個齊光還不夠,居然這麼莫名其妙的又冒出個許老大來。雖然他渾身無力,但他還是努力地往木裏那邊移動。
“很礙眼。”
許老大走近木裏後,手落到了木裏外套的拉鏈上,從木裏進門時,他就一直瞅著木裏這件黑色外套,他記性沒那麼差,這外套是齊光的。
也就這麼一會兒功夫,有什麼場景需要齊光把外套脫下來穿到木裏身上?剛剛他也有去外麵,並未感覺到冷。
而那齊光是真沒來,還是又躲在某處,他倒要看看。
隻是他的手剛抓住那拉鏈頭,就有人抱住了他的腿,沒過兩秒又有兩人撲了上來,全是在對他說:“放開她。”
甚至見他無動於衷還有人咬了他的腿,瞬間的疼痛讓許老大看都沒看罪魁禍首是誰,一個猛踢將那人踢了老遠。
印子看著水嵐被踢飛出去,一刹那間渾身冒火,用盡他最大的力氣朝許老大猛烈的撞擊。
而許老大在聽到木裏喊得那聲水嵐時,才意識到自己剛剛下手太重,所以對於印子的攻擊並沒有怎麼還手。
可是他手下的兄弟不知道他的心思,不等他下命令,就急得衝了上來。
“住手”,許老大的話都到嘴邊了,結果身後突然響起“嗙”的一聲,隨後各種破碎,墜落的聲音傳來。他都沒來得及回頭看一眼,就有兄弟朝他撲過來護在了他身上。
一聲聲“小心”蕩在耳邊。
因為那群兄弟們都護主心切,一個個地往前衝。所以丁宇和印子那種沒辦法躲的人,難免在混亂中被踩了幾腳。
而木裏在印子對付許老大時,已重新戴了戴帽子移到了水嵐身邊。
身後的事許老大是看不到,但兄弟們來護他時他看到門外進來了一批人,領頭的是個老爺子,看起來霸氣側漏。
所以他根本顧不著去詢問有沒有人受傷,而還要他們立刻轉換情緒來麵對闖進來的敵人,因為門口附近的兄弟已經哀嚎連連,甚至倒了下去。
那老頭的手下個個拿著彈弓,彈出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打到他那群兄弟身上沒多會兒就都暈倒在了地上。
而現在那一個個彈弓都瞄準了他這邊,並朝他靠近。
木裏還沒扶水嵐站起來,就看見正堂中央牆壁上掛著的那幅一人多高的山水畫嗙的一聲就碎了。緊接著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已有人過來攙扶她和水嵐,她這一回頭才知道江老在關鍵時刻還是趕了過來。
此時兩波人分別站在一邊對峙著,丁宇和印子不幸依舊被許老大的人控製著。
江老在看到水嵐連站都站不起來時,就想把許宅給端了。但奈何丁宇和印子還在許老大手裏,他隻能盡量心平氣和地說道:“傳聞許老大也算是個正人君子,怎麼還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把人抓到家裏來。”
許老大沒急著理江老,而是等他手下的兄弟把他的椅子給他搬過來,他坐下後,細細瞧了兩眼江老,認出他是前幾天帶人闖進靈禾警察局的人時,才開口道:“那你要問你旁邊穿白衣服的這位姑娘了,她先夜闖我家,把我的客人秦牧海帶走,我還擊一下又如何。倒是你們這一大家子人,天南海北的,不可能被通知了就能趕過來吧,怎麼就這麼心有靈犀,都趕在今晚來我這兒了?”
“我……”
木裏剛要把所有事都抗下來,江老卻製止了她。
“我這人從不喜款兜彎子,我們會這麼巧趕在一起其實都是因為秦牧海,先前若有不愉快我替我家丫頭跟你道歉,但秦牧海我們確實有些事需要他幫忙,來之前我了解到他欠你二百萬,我給你五百萬當作補償,希望你能大人不計小人過,把那倆孩子也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