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突然這樣,這不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從小養的白菜被豬拱了嗎。啊呸,不能說人家齊光是豬。但這真是天大的悲哀了吧。
水嵐其實很想問問,丁宇確定他那是男人對女人的喜歡嗎?畢竟同性閨密之間,若有一方談戀愛了,對方會覺得自己失戀了似的。異性閨密之間,也會有那種感覺吧。
可她看丁宇那一刻傷心的模樣,什麼也問不出。於是改口說道:“我剛才是開玩笑的,秋兒你還不知道,她有分寸的。再說秋兒也不是第一次住齊光那兒了,齊光不是那種猥瑣的人。”
水嵐剛才其實也確實是開玩笑,但她現在真後悔說了那樣的話。
丁宇依舊沒理她,她想著還是給木裏去了個電話,畢竟還是要告訴她許老大死了的事。
不過她也稍稍擔心,齊光救過木裏這麼多次,兩人真發生了點什麼,要不然丁宇給木裏打電話,木裏為何不接。
然而,對方竟然接了,隻是回答她的人是個男生。
“她剛剛睡下了。”
“睡了?”
水嵐打電話之前看了一眼時間,還沒太晚,這麼早就睡,難免讓她不亂想啊。
再說她們都是睡著了也還有警覺的人,木裏怎會聽不到自己的電話響,沒等她說出層層疑問,齊光似知道她要問些什麼,已經做了回答。
“恩,她要喝酒,然後一口氣喝了半瓶,然後就……”
“你沒趁她喝醉做什麼吧,我跟你說我們現在可正在去往你家的路上,若是被我們發現你對她做了什麼過分之事,我們可不會放過你。”
水嵐嘴上刁,心裏卻在呐喊,木裏啊木裏,這種時候你怎麼還敢喝酒,真是白信了你的自我照顧能力。
“你們要過來?”
“怎麼不行啊,之前在做什麼,之前的電話為什麼不接?”
“之前打過嗎?或許是趕上我把她抱到樓上的房間吧,我也是才發現她的手機落在了樓下的沙發上。沒有不行,歡迎你們來,家裏有的是地方。”
聽齊光的解釋也還算說得過去,水嵐就沒再繼續追究。轉換了轉換情緒,正經說道:“既然她睡了,那就跟你說吧,許老大死了,他手下的人剛剛找我們鬧過,說人是秋兒殺死的。”
“什麼,絕不是木裏殺的,一直都是我在打他,可我也沒有下手那麼重。”
“你就說吧,你有沒有用繩子勒許老大的脖子?”
雖然水嵐相信齊光的為人,但她也要聽他親口說明。還好是他沒讓她失望。
“沒有,我什麼工具也沒用,怎麼回事?你們去看過屍體了?”
“恩,許老大的脖子處有明顯被繩子勒過的跡象,應該是你帶秋兒走以後有人趁機把許老大殺死了。我目前懷疑是那二當家的,但也不排除另有其人,比方說安可喬他們,還有女老板上頭的人。不過他們要是殺人估計不會用這麼低級的手段,反應我已經派人監督著許宅了。”
“我知道了。”
“還有,那二當家的說要交給警察處理,我給秋兒打電話是讓她有個心裏準備。”
“放心我惹出來的亂子我會負責。”
“好。”
掛了電話,齊光緩和了一會兒。當時太生氣,隻顧著解氣了,卻忘了有人能趁機作亂。都怪他太相信人心向善。
怕清姐她們那邊會不會這麼一會兒功夫也出了事,齊光趕緊去了個電話,聽清姐說沒人過去找茬,而阿生哥的眼睛也清洗幹淨了,心才稍稍安定下來。
想著還是要親自去許宅看看,他把自家的房子施上了魔法,以防他出去這會兒有人會對木裏下手。
他趕到許宅時,許老大的屍體就放在地上,旁邊一直有人在詢問二當家的到底要不要報警。
二當家的左右思量也拿不定主意,剛剛是被水嵐逼得才不得不那樣說。雖說許家在白水沽有些勢力,也跟警察局裏的人有些交情,但大家都是看的許老大和許老大父親的麵子,他的身份不知道能不能有話語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