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什麼事了嗎?還是齊光那小子…霸王硬上弓不對你負責了?他若是敢那樣,姐替你修理他。”
“不不……”
木裏“唰”地撇過頭,她剛剛說話的語氣,她自認為危機感滿滿,怎麼就能被林雨念誤會成那樣。
林雨念看木裏有些害羞,自知猜錯,趕緊解釋:“抱歉抱歉,我隻是聽張生說過,你夜宿過齊光家裏,以為齊光對你……”
哪怕木裏跟齊光未做過林雨念想說的那種令人羞赧的事,木裏也打斷了林雨念:“你就不擔心張生?”
“擔心。”
林雨念說著,掏出手機給張生打了過去,張生一次沒接兩次沒接,林雨念的表情也越來越不好了,最後生氣化為擔憂,緊張地問木裏:“他們不會真出什麼事了吧?”
不過林雨念很快又想到了其他人,撥了木亦清的電話號碼,李方隱的電話號碼,結果也都跟木裏一樣,沒人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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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早上齊光才聽說了秦牧海昨天就告訴張生他們的事。
燕須消失的監獄若沒被蘇峰換地方,就還在冀平的聯峰山裏。
張生描述了他們昨天去過後的情況,縱使一無所獲,齊光也想再去看看,所以簡單吃過早飯後,齊光,張生,李方隱還有秦牧海一行人就又去了聯峰山。
好似昨晚冀平又下過雨,他們到了的時候,聯峰山的霧氣比昨天還嚴重,而且雲霧又厚又濃,哪怕他們走得很近,兩米遠也幾乎看不見東西。
可是既然來了,又有誰肯輕易走,況且來之前他們都穿了比昨天厚的衣服,準備了食糧。
所以他們兩人一組,齊光帶秦牧海,張生帶李方隱,分頭找了起來。
並不是他們故意不接電話,而是走進山裏,手機根本沒有信號,木裏和林雨念給他們打電話,他們的手機沒有一點反應。
而林雨念給木亦清打電話時,建叔正想逃跑,所以被木亦清落在藥架上的手機響得有多久,木亦清都沒聽見。
縱使她把建叔追回來後,若不是要用到手機她也想不起來去拿手機,更別提新換了家,她也要適應,她都不記得自己把手機放在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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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裏一邊陪林雨念,一邊等水嵐她們過來把安以喬接走的那段光景,木裏過得十分煎熬。
一方麵擔心齊光他們那些人,一方麵也掛念齊叔,另外還見縫插針的想安以喬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一個人出來,安可喬又去了哪裏?
她很討厭坐以待斃,可是她又不能走,就算走也不知道該去哪裏找尋。
那段時間,她的大腦簡直不夠用,要把她逼瘋。
她真想自己受得不是腿傷,也跟林雨念一樣,身體虛弱睡一大覺,什麼都不想。
水嵐打電話過來說她們已經到了醫院,木裏才回到了林雨念的車裏。這期間她接長不短就下來看一下,安以喬一直都在,還好這次也是,木裏才踏下心來。
因為不放心受傷的林雨念一個人待在醫院,所以木裏暫時留了下來,而水嵐,印子和丁宇帶著安以喬上了飛機。
木裏回到林雨念所待的病房的時候,林雨念已經醒了,還正在接電話。木裏站在窗邊先等了會兒,很快林雨念就掛了電話興奮地對她說:“張生他們沒出事,他們是去……”
林雨念意識到自己剛剛嗓門有點大,還差點當著其他病人說出了不得的事情的時候,趕緊停頓了下來。
待木裏走近她,坐到她病床的旁邊,林雨念才傾身小聲地對木裏說:“剛剛木亦清給我回過電話來了,說最近她那木木診所被太多人發現,所以她們換了住處。
而齊光他們一大早都去了冀平的聯峰山,估計是那裏信號不好,所以他們才沒接我們電話。”
“冀平的聯峰山?那是哪兒?去那兒做什麼?”
林雨念招了招手,讓木裏再靠近她些,她才敢說:“那秦牧海說,蘇峰把燕須消失的監獄就移到了那裏。”
“真的?”
“反正秦牧海離開的時候還在那裏,不過也過了一段時間了,現在也不好說。所以別替他們擔心了,齊光肯定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