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張劍仁有疑惑,阿鴻給他簡單地解釋了一遍。
原來他送朋友離開的時候,俞夫人又找他回去了,讓他老老實實交代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阿鴻不敢隱瞞,就把這些人找他去對付張劍仁等人的事情原原本本交代了一遍。
聽到那些事情,俞芩生氣了,下令這幾個地痞流氓一樣的門衛必須離開莊園。
並且還要得到張劍仁的原諒,不然哪怕是離開也隻給一半的工資。
這年頭,能夠徹徹底底製約人的就隻有一樣東西,那就是金錢。
莫名其秒的,張劍仁就贏得了一切。
聽完阿鴻所說的這些,張劍仁也明白了阿鴻突然說出願賭服輸這種話,叫自己爸爸的原因。
原本阿鴻離開俞夫人的住所後,肯定是打定主意不履行承諾的,但是之後俞夫人叫他回去,還光明正大地偏袒張劍仁,處處替他考慮,這讓阿鴻明白了一個道理。
張劍仁是俞夫人的人!
他阿鴻也是俞夫人的人,但和張劍仁肯定有不同之處,張劍仁長得太好了,所以阿鴻在想,說不定俞夫人真的看上了他。
但她肯定不敢明目張膽地做什麼,不然老爺回來了,夫人就要倒黴了。
所以這應該是俞夫人的策略,讓張劍仁幫她做事情,這樣也有了接觸的理由。
阿鴻現在懂了,張劍仁不光是俞夫人的人,還是她跟前的大紅人。
現在老爺不在,俞夫人就是莊園裏的天,連景夢都不敢和她對著幹,他一個小小的保鏢更不敢了。
不光不敢,還要對俞夫人看重的人表示出足夠的尊敬。
叫一聲爸爸,這又算得了什麼。
張劍仁拍了拍阿鴻的肩膀,讓阿鴻受寵若驚。
緊接著,張劍仁看向那些跪伏在地上的人,臉色變得越來越冷。
就是他們幾個傷害了衛光他們,要不是他們身子骨夠結實,肯定會被打出事的。
“那一半工資你們就別想要了,趕緊滾吧!我不想再看到你們。”張劍仁淡淡地說道。
什麼?
聽到張劍仁的話,幾個看門的家夥都生氣了。
他們已經給人跪下了,還不放手?
“你——張哥,不至於吧!我們是打了你朋友,可是咱們也道歉了,你有必要揪著不放嗎?”
“我們也有家庭要養,丟了工作可以再找,一半的工資都被扣了,這太過分了吧!你不能這樣!”
“張劍仁,別給臉不要臉啊,你隻要點個頭,這事就算完了,不然你有本事別出莊園一步。”
見張劍仁聽軟話毫無反應,他們就隻能來狠的了。
幾人已經站了起來,都捏著拳頭,一臉的怒意。
“張劍仁,咱們雙方都兩清了,給個麵子,別計較了。”
“這樣咱們都好看,你說你至於跟我們鬥到底麼?我們的辛苦錢,我們必須弄到,弄不到,你就等著吧!”
他們現在已經不屬於莊園裏的人了,連阿鴻在這兒都不顧及了。
張劍仁知道,當門衛也很辛苦,掙錢不容易,可這絕不是他們幹壞事的借口。
衛光他們三個都被打傷了,這筆賬必須算。
既然他們這麼心疼錢,那就用這種方式懲罰他們吧!
“你們該走了。”張劍仁平靜地說道。
阿鴻也伴著臉,不滿地到:“既然張哥都這麼說了,你們趕緊離開吧,不然趕不上最後一班公交了。”
送走了這些人之後,阿鴻才和張劍仁並肩朝莊園內走。
氣氛有些尷尬,畢竟阿鴻剛叫了張劍仁爸爸。
安靜地走了一會兒,終於到了分別的時候,兩人幾乎是一言不發地分道揚鑣。
阿鴻獨自走在路上,心裏暗罵了一句:“他奶奶的,真他媽的高傲,還想恭維他一下,可他一個屁都不放,老子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呢!”
張劍仁又踏上了尋狗的道路。
小花丟了,這才是一直讓他牽掛的事情。
好好地一條狗,怎麼就丟了呢?
找了近一個小時,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張劍仁餓得肚子咕咕叫,隻能回去。
還沒走到景夢的小院,他突然聽到了熟悉的叫聲。
“汪汪……”
“汪汪汪……”
“呃,這是小花?它回來了?”張劍仁趕緊跑了過去。
靠近後,他看到了在莊園門口的一人一狗。
景夢親自牽著小花在等什麼的樣子,不對,應該就在等他。
“小姐,這狗——”張劍仁迷糊了,小花怎麼好像在哭的樣子,狗臉乍一看還有種委屈的感覺,真人性化。
景夢打斷了他,不悅地說道:“你這半天跑哪去了?迷路了就問人啊,要是你還沒回來,我就隻能找那潑婦派大家去找你了。”
“啊?小姐,你這是啥意思?我沒迷路啊!”張劍仁詫異地說道。
這是什麼個情況?誰說他迷路了?他沒有迷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