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劍仁把五個人的領帶都係緊了些,給他們留了一點可供呼吸的空間,然後把他們的領帶全綁在了一起,五人中間則是廁所的管道。
這下,五個人的腦袋都湊在了一起,圍成了一個圓,把廁所的排水管圍在了中間。
每個人都昂著頭,下巴抵在水管上,兩邊就是之前在酒桌上稱兄道弟的人。
這他媽就尷尬了。
在酒桌上稱兄道弟就算了,離這麼近,感受兄弟們的呼吸,好尷尬啊!
而且不知道誰有口臭,短時間就讓好幾人差點喘不上起來。
脖間的領帶特別緊,他們更不敢去掙紮,不然臉紅脖子粗更不好暢通呼吸了。
隻能慢悠悠地呼吸,去感受兄弟們的溫熱呼吸。
他們甚至連大聲說話都辦不到,張劍仁把他們脖子間的領帶係緊了很多,剛好讓他們不能大聲說話,大口呼吸的程度。
這還沒完,張劍仁做完這些後,依依解開了五人的皮帶,然後把他們各自的雙手背在後麵給捆住了。
不把手綁住,他們靠自己解開了領帶,那就沒得玩了。
張劍仁做完這些,看著五人的樣子,滿意地拍了拍手。
不錯,看起來很有趣的樣子。
此時五個人都是跪在廁所地板上,雙手全部背後,被自己的皮帶束縛著,然後五個腦袋都被領帶穿在了一起,誰動一下,另外四個就會立刻覺得被牽引了一下,會變得呼吸不暢。
“你們就現在這裏呆著吧,會有人來救你們的。”張劍仁說完,上了廁所,準備離開這裏。
金高不服氣地道:“你別走,有本事弄死我們,不然讓我出去了,我有的是辦法搞死你。”
“喲,對了,你剛才說知不知道這家飯店是誰開的。我知道。飯店屬於童式家族,另外還有個事要和你說一下,童家的童嘉,也就是他們的少東家,我是他教官。我和他一起來的,在牡丹亭吃飯。想找茬的等脫困了就來吧,我們可不會等你太久。”
張劍仁說完離開了廁所。
走後,他還貼心地把門關上了。
“媽的!”
金高怒了。
他和童家有一定的合作關係,但是這個合作並不是那種勢均力敵的合作,而是他們單方麵的和童家的合作,他在同家人麵前可沒有什麼話語權。
童家是一家很有名氣的商業家族,金高今天是受邀來這裏吃飯的,吃飯免費,喝酒也免費,不過吃的喝的加起來,這頓飯總計不能超過兩萬塊錢。
而且也沒有人來接待他們。
原本他們幾天後會承擔這裏的保衛工作,為一個在這裏舉行的小活動維護秩序。
這頓飯是財大氣粗的童家專門獎勵的,等於是提前付的定金一樣。
金高也知道童嘉是誰,童家的童嘉,這很好記,所以他記得。
但要說那家夥真和童嘉在一起吃飯,他是不信的。
“騙人的,肯定是騙人的!”
金高的情緒很激動。
他一激動,旁邊四個就更激動,因為金高晃了晃後,他們脖子上的領帶立馬收束緊,壓迫得他們難以呼吸。
“哥,冷靜!”
“別動氣,我快喘不上氣兒了。”
“高哥你冷靜啊!”
“……”
五個人在廁所被困了好久,門關著,他們大聲去呼救,也喊不來人。
更大聲的話,說不定會讓同伴們直接窒息昏迷。
隻能等。
還好沒等多久,有人來上廁所,看到了廁所內的可怕景象。
任誰進廁所後看到五個大漢被捆綁在一起,還圍著排水管,也會嚇得不輕。
進來的人看到這畫麵,趕緊又跑了出去,讓金高到嘴邊的求救的話生生咽了回去。
那人最終還是進來了,而且帶來了飯店的大堂經理。
“哎呦,我說高哥,你們搞什麼呢?”大堂經理正是帶這五人進來的人,看到五個人以這樣的尊榮出現在廁所裏,都懵逼了。
經理趕緊把他們解開,問他們到底出了什麼事。
“怎麼了啊高哥,你們這玩什麼呢?捆綁play?”大堂經理開了個玩笑。
五個人一個比一個沉默,沒人把這當玩笑。
都在氣頭上,再有趣的玩笑,他們也聽不進去。
四人都看向了金高。
金高望著大堂經理,問道:“牡丹亭是什麼人?”
“牡丹亭?”經理愣了下,然後想起來了。
今天牡丹亭被少爺在用,裏麵的客人俊男靚女不少,都是少爺帶來的朋友。
“高哥,你不會告訴我,是牡丹亭的客人把你們弄成這樣的吧?今天的牡丹亭可是被我家少爺包了,正陪他兩個教官,還有幾個同學一起吃飯呢!你……你們不會真得罪我家少爺了吧?”經理一臉的奇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