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這都是小事,我會幫你的,到時候你和我家公司的相關負責人見了麵,你一定要好好表現啊!”管陽澤道。
飛哥笑著點頭:“那是肯定的,我準備很充足,隻要你們家能提供一定的支持,不需要深入市場,別的完全由我這邊辦妥就OK了,你們需要付出的隻是一張名片罷了。”
看著飛哥燦爛的笑容,管陽澤心裏想哭,這傻小子笑得好開心,真不忍心騙他。
不過嘛,兄弟就是拿來利用的,不然以他的身份要什麼兄弟。
兄弟這種詞對他來說,那就是一個沒什麼意義的詞兒,聽著圖個樂嗬。
“那就好,那就好,果然是兄弟啊!哈哈!”飛哥開心得合不攏嘴。
他覺得既然管陽澤答應了,那事情就好辦了。
飛哥不再擔心一直擔心的事情,開開心心地和管陽澤玩了起來。
管陽澤的安排確實不錯,就是比較費錢,一晚上玩了好幾個項目,花的錢占了他這月生活費的三分之一。
飛哥肉痛啊,不過沒辦法,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要是不這麼做,那事情就不好談,對他來說沒有好處。
零花錢就是用來花的,不過不能好鋼用在刀刃上,那才是浪費。
飛哥用這樣的想法一次次安慰自己,安慰自己受傷的心靈。這筆錢花得也太快了,總感覺不能起到該起的效果。
“這家夥笑得這麼開心,不會是故意說好話騙我的吧?”飛哥心裏出現過疑惑,隻是一出現就被他打消了,管陽澤和他稱兄道弟的,就算是表麵兄弟,也不至於不幫忙,這項目對大家來說都有好處,隻不過對他們家而言好處更大,對管陽澤家裏來說利潤沒那麼大罷了。
隻要有這層好朋友,好兄弟的關係,這種能賺錢的事情,管陽澤的家裏肯定不會拒絕的。
飛哥心裏這樣想著。
到了後半夜,管陽澤和飛哥都累了,回到了客房休息。
天還沒亮,飛哥聽到了一些不一樣的動靜。
他的客房緊挨著管陽澤的房間,而且這一層有四五個房間,剩下的房間都是給了他的隨從們使用,管陽澤沒有帶隨從,這是他之前沒能明白的事情,不過也沒多想。
半夜忽然聽到奇怪的動靜,飛哥心裏一緊,看了下時間,已經是上午八點了,他想了想偷偷溜了出來。
客房所在的一排房間都用的暖色調裝飾,燈光也比較暗淡,走廊內的光線很暗,哪怕已經八點了,窗戶不打開的情況下,還是看不清。
飛哥摸索著來到管陽澤的房門外,發現門竟然沒有關死,而是露出一條縫出來。
來到管陽澤門外的時候,動靜更清楚了。
屋內傳來了說話聲。
“你想幹什麼?”
“我警告你啊……別靠近我,滾開!”
“……”
飛哥一聽,這是管陽澤的聲音,他這是遇到什麼事了?還是做噩夢了呢?
門都沒鎖,肯定有問題。
飛哥直接衝了進去。
“兄弟,你咋了?”
剛衝進去,飛哥就發現了問題,此時昏暗的屋內,管陽澤縮在牆角,他身邊還站著一個人。
那人站在那裏,隻把黑黑的背影對著他。
這人雖然什麼也沒做,可飛哥卻忽然覺得害怕,背上冷汗直冒。
這他媽到底什麼人啊?歹徒?
管陽澤看到了飛哥,立馬大聲地呼救:“飛哥,兄弟,兄弟救我啊!”
飛哥直接按門旁的燈開關,按是按到了,但沒有起作用,屋內還是一片黑暗。
“滾出去,記得把門帶上。”黑影回頭了。
飛哥看不清對方的臉,隻能看到對方的臉型,他覺得這家夥一定是個帥哥。
“呸呸呸,我在嚇想什麼,救人,救人要緊!”飛哥在心裏暗罵自己一句,然後堅定地往屋內踏入一步。
堅定的腳步聲讓管陽澤看到了希望,更加焦急地喊:“飛哥,救我,救我啊!”
“兄弟別怕!”飛哥咳嗽一聲,大喊道:“來人啊!”
不出五秒鍾,四個大漢就湧了進來。
飛哥看著站在身前的四個大漢,心神大定。
他後退兩步關上了門,然後走到四人中間,笑嘻嘻地道:“喂,你這小子是真蠢還是假蠢,求財就求財,至於這麼玩兒麼?還敢威我兄弟,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站在管陽澤麵前的人自然是一路找來的張劍仁。
自從知道管陽澤就是那個串通馬姐害小雅的幕後黑手後,張劍仁對管陽澤的恨意就難以遏製,不趕緊過來給這小子一點深刻難忘的教訓,他是不會罷休的。
求財?
他不是來求財的,是來求命的。
誰來了都不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