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你敢瞧不起我們易家?”這話就有些嚴重了,就連周圍的賓客都忍不住看了過來。
似乎想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竟然敢不把易家放在眼中。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似乎發現這邊的爭執,走過來道:“先生,今天是張老爺的壽宴,你們的私人恩怨請看在張家的麵子上請放下。”
“銀華,還不帶你朋友過來坐下。”易大勇隔著老遠喊道。
易銀華這才平息下來,對著溫璿微笑道:“璿兒,我爸還有嚴局在那邊,不如一起過去坐坐。”
溫璿委婉拒絕道:“不好意思,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一下。”
易銀華的臉上的黯然之色一閃而過,旋即笑道:“那就太可惜了,本來還想給你介紹嚴局的,既然累了就休息一下。”
就在易銀華轉身的時候,胡芊芊雙手捏著衣角,怯聲地問道:“易公子,我可以過去坐坐嗎?”
回到座位上後,易銀華顯然有些鬱鬱不悶,不過唯一讓他安慰的是胡芊芊似乎對他很有意思。
嚴局看到易銀華隻帶回一個女人回來,而那位更加靚麗的那位似乎並沒買易銀華的賬,這讓他心裏有些不快:“易公子,剛才那女人什麼來曆,連你的麵子都不給。”
易銀華覺得麵子掛不住,端起一杯酒,一口喝下,重重的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才說:“胭脂堂的老板,在江南省算的上是個女強人,年紀輕輕身價上千萬,最關鍵她還是單身。”
“哦,原來是這樣,難怪有傲氣,能夠理解。”嚴局不動聲色的端起酒杯,掩飾眼裏的陰鷲。
“她身邊的那個男人是誰?”
“他就是江浩,具體做什麼的不知道,不過跟璿兒姐的關係很好。”胡芊芊插嘴道。
易銀華道:“對了,張老爺子的壽宴,可不是誰都能夠來參加的,這小子沒有一點背景,誰放他進來的?”
對於江浩是如何進入張家的,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旁邊的易大勇也奇怪道:“是呀,就算是我那也是靠著易家的麵子才有資格坐在這裏麵,難道他的麵子比我們易家還大?”
嚴局笑著道:“易總,你就別開玩笑了,那小子不過二十多歲,麵子怎麼可能跟易家相比。況且江南省的大人物我都認識,他?我還沒見過,可能是跟朋友一起進來見世麵的。”
胡芊芊歎了口氣,有些可惜的道:“也不在璿兒姐是怎麼想的,竟然會看上他,正是瞎了眼。”
旁邊的易銀華的臉色立刻一黑。
看著自己苦苦追求的女神,此時正在跟江浩談笑聲風,心裏妒火就忍不住飆升。
易銀華努力裝出一副大度紳士的樣子,款款而談的說:“璿兒隻是一時鬼迷心竅,等她看清楚那小子的真麵目後,到時候自然會發現誰才是真心對她的。”
“易先生你對璿兒姐真是一片癡心,我相信你一定能夠抱的美人歸的。”胡芊芊鼓勵道。
“謝謝。”
這時候,嚴局道:“這次壽宴,聽說張老爺子有重要的客人參加。”
“哦,能被張老爺子當成重要客人,到底是什麼來曆?”原本互不相幹的人圍了過來,露出興趣。
張家的貴賓,這成身份能夠讓他在江南省橫著走了。
更有人想要提前知道,有的希望能夠盡早結交,有的卻打算遠遠躲著,免得得罪這位大神,隻可惜嚴局的話十分的令人掃興,隻說到了一半。
易大勇也有些不滿,抱怨道:“嚴局,你既然知道內情,那就別賣關子了,你看大家都伸長脖子等急了。”
“是呀,嚴局,這位貴賓到底是誰?”
“嚴局,你這樣做可不厚道,大家都是老交情了。”
嚴局笑嗬嗬道:“大家別著急,總要等我一句一句把話說完嘛,說起來我也不知道這位貴賓到底是誰,記得有次案子據說跟張家有關,就是這位貴賓出手,張家才能轉危為安,不過至於這位貴賓叫什麼,我真的不知道了。”
“嚴局說的黑雲武館那件事?”有人小聲的問道。
嚴局點頭,隨後道:“後來我聽說,出手的人輩份高的嚇人,據說是張老爺子的師弟,身手了得,聽說姓江浩,其他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又是姓江的?”易銀華聽到江字,本能的覺得有些反胃。
易大勇立刻板起臉,教訓道:“銀華,注意你的口氣,嚴局說的是江大師,乃是張老爺子的師弟,跟那江浩沒有一點關係,你不要亂想。”
易銀華道:“這個我當然清楚,就憑江浩那模樣,怎麼可能跟江大師相提並論,我隻是氣憤不過,這江浩怎麼就跟江大師同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