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龍回過頭,冷冷的道:“聽見了沒有?”
嚴局第一個反映過來,他站了起來,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江大師,剛才有眼不識泰山,請見諒。”
“嗬嗬,江大師可謂是年輕有為。”易大勇不得不跟著道:“今天犬子瞎了眼,冒犯了江大師,好請江大師看在易家的份上,饒過犬子。”
江浩聽到易家,就想到那個肇事者,也是仗著易家胡作非為,不由豎起眉頭:“易家,你們易家很厲害嗎?我為什麼要給易家的麵子?”
易大勇的麵色一紅,本來以為抬出易家後,江浩怎麼也會有所顧忌,沒想到對方竟然這樣猖狂,一點麵子都不給。
“江大師,對不起!”易大勇很憋屈,但是形勢比人強,隻好捏著鼻子認了。
張龍看著啞巴一樣的易銀華,一腳踢在他的身上,道:“到你了,裝什麼死,剛才你不是說的挺歡的嗎,現在啞巴了?”
易銀華隻覺得渾身燥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今天的事情傳出去後,整個江南省的都會把他當作笑柄,而且主家也會懊火,自己想要在易家公司上班的事也成為泡影,更別提溫璿,恐怕自己這一輩子在她麵前都抬不起頭了。
這一切都是江浩害的,心中雖然怨恨,隻是一想到得罪江浩的後果,心裏麵又是一陣恐懼。
這是張老爺子的師弟,算上輩份那可是和易家家主同輩的人物,他一個小小的易家旁支,得罪這樣的人跟找死有什麼區別。
“江大師,對不起。”易銀華用盡全部力氣把這句話說出來,一張臉卻早已經埋在地麵上。
江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張龍,你有事找我?”江浩直接看向張龍。
張龍也從易銀華身上收回目光,正色道:“師叔公,爺爺讓我過來請你進去,說是有要事跟你商談。”
至於易銀華,直到到江浩和張龍離開,他都不敢站起身來,整個人就像死狗一樣撲倒在地上,眾人路過的時候都避的遠遠的。
“師兄,你找我?”進入內堂,就見到張半城穿著一身唐裝,坐在主位上,麵色紅潤,看來他的身體已經完全恢複過來。
張半城站了來:“師弟,你來了,上次的事情……”
“師兄,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江浩知道他說的是黑雲武館的事情。
張老爺子笑了笑:“是我矯情了。”
“師弟,竟然來了,那我們一起去外麵看看這些賓客。”張半城站了起來,兩人聯袂朝著外麵走去。
此時,外麵早已經一片嘩然,誰也沒有想到張老爺子的師弟竟然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在場的人頗有些同情的看著易大勇父子,兩人竟然不長眼得罪了江大師,這就等於得罪了張家,以後在江南省的日子恐怕不好過了。
易大勇也忐忑不安,原計劃帶著兒子過來漲漲世麵,沒想到卻得罪了張家,這讓他心裏有些不安。
看著被人簇擁在中間的溫璿,易大勇的心裏充滿了苦澀,溫璿攀上江浩,以後江南省在江南省必定會風生水起。
雖然關於這位江大師的本事大多數都隻是道途聽說,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背後的張家。
有張家在,哪怕江浩隻是一個不學無術的混混,那也不是誰都能夠惹得起的。
“恭喜溫小姐了,以後有什麼需忙的,盡管開口,千萬不要客氣。”嚴局笑著道,看向溫璿的目光變得和藹不已。
“謝謝嚴局照顧。”溫璿輕笑。
“溫小姐,我打算從胭脂堂進五百萬的貨,溫小姐可不要拒絕哦。”
“陸總說笑了,這事我求之不得。”
看著些人拋過來的善意,溫璿心裏明白,這些人全是看在江浩的麵上,如果不是江浩的話,以在坐人的身份根本就不用這樣巴結她。
“這小家夥,我又欠了你不小的人情。”溫璿心裏暗道。
“張老爺子到。”就在這個時候,張半城和江浩並肩從內屋走出來,大廳裏麵立刻為之一靜。
“祝賀張老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張半城哈哈大笑,壓了壓手:“感謝大家今天的捧場,大家不用客氣,隨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