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真,真的不知道,江浩是……”

“大膽,你還敢直呼師叔的名諱。”任扶中怒道。

白南朗心裏一陣憋屈,看著對著江浩道:“師叔公,徒孫錯了,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我一馬。”

江浩皺起眉頭,對於白南朗他的確有些不喜,因為這個人對中醫已經沒有追求之心,有的隻是權力爭奪,要不然也不會因為他出任中醫大學榮譽院長而嫉恨他。

看著跪在地上,聲淚俱下的白南朗,江浩本來還懶得管的,但想了想還是道:“行了,你回去辭職吧,去偏遠地區義診三年,這事我就不再追究。”

白南朗的臉色頓時發白,偏遠山區?

早就習慣江南省的繁華之地,他哪裏肯去那鳥不拉屎的地方。

可是麵對藥山還有江浩的強勢,似乎沒有一點選擇。

“是,師叔公。”

江浩揮手,讓他下去,他倒是不擔心白南朗敢跟他耍什麼花招,畢竟藥山的人脈關係擺在這裏,他要是敢糊弄自己,藥山的人也不會放過他。

聰明一點的人都會乖乖的選擇江浩的條件。

江浩看著台下尷尬的眾人,搖頭道:“藥山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呃……師叔說的對。”任扶中等人也不敢反駁,人家輩份擺在那裏,教訓幾句也是應該的。

“你們也別隻知道說是,我說的是實話,當年藥千山都知道下山遊曆天下,而你們呢,待在藥山一個個像是大爺一樣,雖然潛心習醫,但是你們卻忘記學醫的目的是什麼了。”

“哼,學醫就是為了治病救人,你們在這山上能治什麼病,救什麼人。”

任扶中有些為難的道:“師叔說的對,以前藥山的確會遊曆天下,可是自從幾十年華夏打亂後,師父就下令封山,這麼多年以來師父了無音訊,所以弟子們也不敢違背師命。”

江浩道:“既然藥千山不在,你們既然敬我為師叔,那我就給你們下令,藥山以後弟子可以下山治病救人。”

“是!”任扶中沒有反駁,如果不是因為師命,誰也不願意待在大山之中,一生絕學就這樣埋沒於大山裏。

江浩提醒道:“對於我的身份,你們也不要大肆張揚,自己知道就好。”

“明白。”任扶中連連點頭。

江浩在藥山呆了兩天,直到江浩離開,那些不明所以的人,早就心癢難耐,追問道:“大師兄,這江浩到底是什麼來曆,為什麼我們要尊他為師叔?”

任扶中嚴厲的道:“你們當年拜師的時間太晚,不知道也很正常,這江浩來曆很大,雖然年輕但是輩份卻其高無比,他是神農一脈傳人。”

“神農一脈,中醫鼻祖!”這下這些人不在說話。

光是這個身份就已經壓得眾人喘不過氣來,更何況人家還是一位化勁高手。

藥山下,江浩和吳芷夢離開。

兩人剛剛下山,就看見陸成凱的車子還停在山下,而看到兩人下來,陸成凱急忙走了過來。

這兩天陸成凱一直沒有等到神醫出來透氣,很顯然是被那個守山的人給騙了,所以不得不下山,可是一想到父親的傷勢已經逐漸加重,就這樣離開實在不甘心。

所以他一直待在山下。

“江院長,您終於下山了。”

江浩一下山,陸成凱就滿臉笑容的迎了上來。

“陸先生。”江浩不冷不熱的打了個招呼。

陸成凱心裏後悔不已,他知道江浩對他還有隔閡,本來一個很好的開頭,卻被他那任性的妹妹給毀了。

“江院長,前兩天的事情我很抱歉,不過在下還是有一個不情之請。”

為了治好父親的病,陸成凱低頭道:“還請江院長為我引見藥山的神醫。”

江浩道:“為了你父親的傷?”

“對。”陸成凱狠狠的點頭,“我父親的傷已經這越來越嚴重,如果在找不到名醫治療,到時候就隻有死路一條,雖然我知道我們冒犯過江院長,但是我還是得厚著臉龐求你。”

“隻要江大師願意引見藥山的神醫們,不管成與不成,我陸家一定重謝。”

江浩豎起眉頭,說道:“先給我說說你父親的情況吧。”

“好的。”陸成凱沒有隱瞞,說道:“我江北陸家是做生意的,這門生意很賺錢,但同時競爭也很大,其中好幾個競爭對手,為了爭奪底盤,跟其他人比武,被人打傷。”

江浩笑了笑:“做生意,能夠動用武者,我看不是簡單的生意吧。”

陸成凱道:“是的,我們陸家一直在道上混飯吃的。”

江浩聞言後也沒在意,在這個世上有白就有黑。

“你也不用在這裏等藥山的人了,兩個月後他們會下山治病。”

陸成凱滿臉的擔憂:“江院長,可是我父親已經等不到兩個月,你看能不能幫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