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原本還期待滿滿的路家人,立刻發出一聲歎息。
“不過,我經過多方打聽,這位神醫來到咱們江北市了。”陸成均又接著道。
“什麼?”
“神醫就在我們江北市?”
本來泄氣的陸家人此時一愣,旋即心裏大喜,江北市是他們的地盤,想要找到這位神醫雖然難,但並不是沒有機會,隻要有一點點蛛絲馬跡,找到這位神醫還是很有可能的。
“老二,你還知道什麼全部說出來,別賣關子了。”陸成權催促道。
陸成均嘿笑一聲:“哥,我當然打聽到很多有用的消息,不然我也不會這樣輕鬆了,說起來這位神醫還真是奇人,醫術武道深不可測,最關鍵他的年紀,據傳聞他隻有二十出頭,年紀輕輕就已經當上了江南省中醫大學的院長,最關鍵的是他還姓江。”
“哈哈哈,有了這麼多明確的消息,人又在我們江北市,還怕找不到這位江神醫嗎?”
陸成均說完自信滿滿。
不過,大廳裏的路家人卻是一陣發愣,甚至一些人還麵若死灰。
“你們怎麼了,我都打聽到這麼詳細的消息了,難道我們陸家還找不到這個江醫生嗎?”陸成均見到大廳裏的人沉默,有些不解的道。
“我……”此時,陸成權恨不得扇自己一個重重的耳光。
江南省,二十出頭,姓江浩,中醫大學院長!
這不正是剛被自己趕走的江浩嗎?
陸成凱苦澀的道:“二哥,這位江神醫已經來過我們陸家了。”
“你說什麼?”陸成均一愣,這次輪到他不解了,跑上去抓住他的雙臂,急聲道:“老三,說江神醫來過我們陸家,你們是怎麼找到他的?”
“嗬嗬,可是他又被給趕出去了。”
陸成均臉色一臉蒙蔽,望著:“你在搞什麼,他現在是唯一能夠救治父親的人,你怎麼把他趕走?”
陸成權的臉色也一陣後悔,無奈的道:“我,我也不知道,我看他這麼年紀,又聽說他欺負過小妹,所以就把他給趕出陸家了。”
此時,整個大廳裏的人心裏一片後悔,到處尋找神醫,結果神醫送上門來,而他們卻被豬油蒙了心,還把神醫趕走。
這可謂是在自己的臉上重重的扇了一個耳光。
大廳裏一直寂靜了半分鍾,最後還是陸成權開口道:“這是我的失誤,不該以貌取人。”
說完後看向陸成凱,沉聲說道:“老三,這件事還是得靠你去解決。”
陸成凱麵色帶著一絲無奈,他與江浩的根本談不上交情,人家江浩好不容易答應給他父親看病,又被陸家人趕出去,還拿了十萬塊錢羞辱。
“哥,隻怕現在江先生心裏還有氣,我怕……”陸成凱把心裏的擔心說出來。
陸成權點點頭,換著任何一個人,心裏肯定都不爽。
“你說的對,解鈴還須係鈴人,江先生是我趕走的,為了表現出陸家的誠意,我該親自去請。”
“我也去。”老二跟著道。
陸成凱苦澀的道:“關鍵是我們現在不知道江先生在什麼地方?”
“找,發動陸家所有的關係,一定要找到江先生,一旦找到他的落腳地,我們立刻趕過去。”陸成權開口,現在陸家家族受傷,在陸家他的話語權最大。
“不好了,不好了。”就在這時候,一個中年婦女跑出來,臉上帶著不安:“老爺,老爺又吐血了。”
“什麼?”陸家的人跑進病房。
隻見病床上,陸應明麵如白紙,胸口起伏不定,兩眼呆滯無聲,手腳一陣冰冷,看著床前的三個兒子,陸應明虛弱的道:“我的身體自己清楚,最多隻能撐到天亮。”
“爸,你放心吧,我們已經找到神醫,現在就去把他請過來。”陸成權含淚的點頭。
陸應明心中早已不報什麼希望,輕輕的點了點頭,看了看四周:“成萍呢?怎麼沒有看見她?”
陸成權臉色立刻一變:“爸都這樣了,她怎麼還在外麵胡鬧,去把小姐叫回來,另外趕緊去找江先生的下落,一個小時之內,我要知道江先生在什麼地方。”
“是!”陸家的人立刻行動。
誰都清楚陸家的掌舵人危在旦夕,如果天亮之前找不到那位江神醫的話,陸家就完蛋了。
而且撐到天亮之前是陸應明自己說的,誰也不知道他到底能撐到什麼時候。
一想到自己把江浩趕走,陸成權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如果不是自己,現在父親已經得到治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