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有想到,江浩會突然出手。

這一拳雖然沒有用全力,但是對付這樣的紈絝,卻是綽綽有餘,砰的一聲,隻見那日國少年臉都被打開了花,鮮血四濺,鼻梁被打斷,嘴裏牙齒從嘴裏噴了出來。

“啊……”日國少年發出淒厲的慘叫聲音。

“你……敢打我,你死了死了滴,我要報警抓你,你這是故意傷害罪!”日國少年口齒不清的大叫。

山本一郎看到兒子的那張臉,心裏也在滴血,這是麵目全非啊!

原本長得還算英俊的臉龐,要不是他親眼見到這是他兒子,恐怕就連他都不認識了。

“林警官,你身為警察,竟然親眼看他動手打人而無動於衷,你這是瀆職,我要向你們領導舉報你。”山本一郎氣的麵色發青,還指著江浩道。

“還有你,你打了我的兒子,你就準備坐一輩子的牢吧。”

林佳貞也覺得頗為棘手,雖然她心裏巴不得江浩一拳把那狗雜碎打死,心裏也很痛快。

可這畢竟是違法的,而且她身為警察,江浩當著自己的麵打人,自己不能坐視不理啊!

“江浩,你太衝動了。”

江浩無所謂的道:“林隊長,這你可管不著我了,你剛才也聽到了,他剛才說我是神經病,你也知道神經病有時候腦子不正常,做出過激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的。”

江浩這番話可謂是照搬了山本一郎父子的話。

就連叫囂的三本父子兩人都啞口無言,傻愣愣的看著江浩。

林佳貞看著江浩衝著自己眨眼睛,立刻明白該怎麼做,也是一臉無奈的道:“山本一郎,這就不好意思了,我的這位朋友也有間歇性神經病,剛才受到你兒子的刺激,發病打人,我也沒辦法啊!”

“你……你胡說,你好端端的怎麼會有神經病?”山本一郎黑著臉。

他兒子被江浩打的這麼慘,總不能因為已經神經病就這樣算了吧。

江浩譏諷道:“山本一郎,你兒子也好端端,他又怎麼會有神經病呢?”

那日國少年捂著臉,從地上爬起來:“八嘎,我這是經過你們華夏醫院鑒定的,你有什麼證據說你也是神經病?”

江浩指了指日國少年,嘟囔著道:“噥,剛才你自己說我神經病的。”

“啊啊,氣死我了。”日國少年氣的火冒三丈,完全失去了神誌,抓起旁邊凳子,朝著江浩頭頂上砸下去:“卑賤的猴子,你殺了你。”

看著兒子突然發狂,山本一郎也不阻止,他知道自己兒子是黑帶四段,如果剛才不是那小子偷襲的話,他根本就不可能傷到自己的兒子。

對於他突然攻擊江浩,他很樂意看見。

江浩聽到這話,臉色立刻一沉,隻見他不躲不閃,就這樣怔怔的盯著這日國少年。

至於旁邊的林佳貞卻沒有半點擔心,反而露出幾分譏諷之色,在江浩的麵前動手,這家夥是嫌命長了。

“去死吧!”日國少年看見江浩一動不動,還以為江浩已經被他嚇傻了,臉上露出猙獰之色,配上他滿臉鮮血的樣子,就像是鬼一樣。

“垃圾!”江浩輕輕的吐了一句,隨後一腳踹出。

“砰!”

這位日國少年呈現一條直線被踹飛,如同巨石落地一樣,砸在地上,還在地上滑行了好幾米,一直撞在後麵的牆壁上才停止下來。

兩眼翻白,直接昏死了過去。

“小次郎,你怎麼了?”山本一郎的表情立刻僵硬,撲向兒子的麵前。

“你,你殺人了?!”

山本一郎赤紅著雙眼,一副要把江浩吞下去的樣子。

江浩聳肩道:“不至於,隻是昏死過去而已,就這樣的垃圾我殺他還嫌手漲。”

山本一郎臉色陰鷲,陰沉的道:“林隊長,你可真是一個好警察啊!帶人進來行凶,你這是知法犯法。”

林佳貞晃了晃手裏的手機,很鎮定的道:“山本先生,請你說話的時候考慮清楚,我已經把剛才發生的事情錄下來,是你兒子主動襲擊江浩的,按照法律江浩屬於正當防衛。”

“好好好!”山本一郎連說三聲好,不過一張臉卻黑成了棺材板。

他來華夏投資建廠,這裏的大小領導們對他都是客客氣氣,把他當作財神爺一樣供著,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大的虧。

當即他就拉出電話,嘰裏呱啦說了一大堆的鬼話。

不一而會兒,林佳貞的電話就響了起來,看了電話上的備注後,林佳貞狠狠的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