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何事?你還好嗎?”劉芸熙站在竹林處向外呼喊著。
劉芸熙有些擔心,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事,南宮洋畢竟是自己的夫君,也是救命恩人。
“南宮洋,我要進去了,你若不答,我便認為你同意了。”說完,劉芸熙變朝內走去。
劉芸熙既興奮又緊張,她小心翼翼的沿著秘道向下走去,隻感覺一股股寒氣不斷侵襲而來,越往裏走視線越開闊,寒氣也越來越重,感覺整個人都要冰封的錯覺。
正當劉芸熙四處觀望之時,一道冰柱伴著一股氣朝劉芸熙飛射過來.......
南宮洋本就體力不支。
看到劉芸熙闖入情急之下運動過猛以致血逆流,大口鮮血從南宮洋口中噴出,身重劇毒再加上強行運動,終因身體超重負荷而暈倒過去。
劉芸熙扶他回了小茅屋將他拖到地上,讓他依靠在她的身上作為支撐,看到他嘴角殘留的血跡,芸熙拿起手帕輕輕地為他擦拭,猛然間,一隻大手將劉芸熙的手牢牢鉗住,劉芸熙停頓半刻,意識到南宮洋已經蘇醒過來,激動的對他說“你醒了,太好了!”南宮洋並未理會劉芸熙。
“說,究竟是誰派你來的?”南宮洋地眼裏充滿了殺氣。
南宮洋雖命在旦夕,卻在她的臉上找不到一點恐懼或心虛,劉芸熙隻是覺得有些可悲。
“南宮洋,你我本是哥哥的原因,聯係才頻繁,我確信在你救我之前從未有過任何瓜葛,我不知平定王殿下出於什麼目的的救我和娶我,我對你隻有感恩,對於你一次次的猜疑,無論你與我.....”話到一半,又咽了回去,尷尬的掃了一眼南宮洋。
“你是希望我有事還是希望我沒事呢?”南宮洋略帶玩的看著她。
劉芸熙愣住一下,眼神中帶有著驚訝。
“你像她又不像她,”
“你說的是大姐?”
南宮洋地目光一直在劉芸熙的身上徘徊,感覺到南宮洋地眼神在不斷地打量著自己,劉芸熙避開了與他眼神的交彙,故意將頭轉向一側。
十多個大內高手站在門外大喊“王爺,屬下來遲,還請王爺贖罪。”
南宮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該死”
“你要離開?”南宮洋有些意外沒想到劉芸熙已經是王妃為何總是想著要離開,難道真如外界所傳她喜歡南宮瑾?
兩人相對無語,劉芸熙越發的感覺到涼氣逼人雙手交叉不斷摩擦的雙臂,劉芸熙噓了一口氣,僅僅的跟在南宮洋地身後。
夜色,像塊寬大無比的幕布,悄悄地拉開了,罩住了山川原野。一時遠處的群山,近處的房子樹木,都由清晰變模糊了。高高的天空裏,星星一顆一顆地跳了出來,那麼多,那麼亮,又是那麼遙遠。然而剛才的那個毒已經蔓延了南宮洋地身體,劉芸熙知道這個毒是哥哥所下。
“我隻知道,你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我也知道你心裏想什麼你大可放心,在這裏的一切都是我十分珍惜的時光,我會把它牢牢的放在心裏,不會向任何人提起!”
“你最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否則的話休怪你我夫妻情分。”說完將腰間的一壺酒一飲而盡,他重重的將酒壺置於腰間,劉芸熙的話又讓他陷入了那段痛苦的回憶中.......若不是他委屈求全,忍辱負重,恐怕早已成為皇宮中一縷亡魂。十餘載的光陰,他已不再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毛頭小子。
劉芸熙看著南宮洋時而一臉慍怒,時而一臉悲戚,她知道他或許想起了傷心的過往。劉芸熙有些自責,或許一開始不該魯莽,雖是無心卻揭了他的傷疤。
“明日,我送你回劉府。”
“我.....”還未等我說完,看到的就是南宮洋已走在前麵騎馬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