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公主中毒了!”沈沫身邊的侍女急匆匆趕來。
“出什麼事了!”沈顏站在一旁問著。
“公主,被人毒害,現如今暈厥不起。”
“毒害?查了麼?”
那侍女看了看我,沈顏也看了看我“快說。”
“是……是詩書姑娘!”
我癱軟在床上一動不能動,劉芸熙人小體弱,被人單手壓在床上,卻倔強的抬起頭,頓時一驚,眉心皺起,沉聲說道“是你?”
那侍衛似乎也是一愣,仔細的看了幾眼,頓悟到“我當是誰?原來是你,傷藥還好用麼?”
芸熙倔強的仰頭,冷聲說道“你怎麼會在這?你想怎樣?”
溫和之下卻難以掩飾幾絲刀鋒般的犀利———北燕皇上南宮錦。
南宮錦輕笑到“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
劉芸熙反複思索著那日在竹林南宮洋被下毒一事不可能隻有哥哥一人,那毒物還夾雜著別的意味。一邊想著,一邊摸像腰間的匕首。
“你若不想被人發現,就安分些,不要打壞主意,你一個弱女子芸瀟怎麼會有你這樣惡毒的妹妹!”南宮錦輕聲說著。
劉芸熙眉稍一挑“說道惡毒比起你,我還相差的太遠,你躲在這裏,相比也不是幹什麼好的勾當,你我二人半斤八兩,別一副幫我大忙的樣子,假仁假義。”
南宮錦聞言,徒然站起“那邊是什麼人?”
劉芸熙想要出聲阻止,已經來不及了,想到若是南宮錦暴露,她的小命也定難免,她頓時拔出匕首,向著南宮錦的背心猛刺下去。
南宮錦的手一把勾住劉芸熙的嘴,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此時南宮錦以換了容顏,深頭去說道“本世子在這裏賞桃花,你們在那邊瞎叫喚什麼,快散開!”一群侍衛聽到了打鬥聲急忙趕來。
南宮錦笑眯眯的回過頭看著她說道“這下我幫著你的大忙了!”將手中鉤鎖一把拋上去,勾穩之後,翻身就像上爬起,離開了東漢。
又一波侍衛感來“把她抓起來!”
劉芸熙一愣不知為何這麼多侍衛。
“把她給我扣押起來沒有皇上的命令不準放出來。”一個侍衛凶狠的說著。
另一個侍衛把我扣押起來“姑娘得罪了,您謀害公主,奉皇上口禦前來捉拿。”
那侍衛見她伸手敏捷,但不會武藝的樣子,隻能是膽大細心,動作利落。此處距離宮外不到100米處,如若她強行出宮哥哥日後定會處罰。
“喂!你過來。”一個毫不客氣的聲音響起,聲音童稚,語氣霸道。
劉芸熙抬起頭來望去,隻見卻是十多歲的毛頭小子,穿著翠綠色的外袍。簇擁著他光潔如玉的麵孔,堅挺的小鼻子。
一些侍衛對著孩童相敬如賓“少爺!”
那少年走到劉芸熙麵前高傲的說“我叫你你為何不答應?”
“少爺,這是謀害公主的罪人,皇上要奴才送她去編外去做奴役!”
那少年一陣輕咳“我的話也當耳邊風麼?這是我府裏麵的人,你一個侍衛是不是抓錯了?”
那侍衛看了看我低頭不語“奴才不實,還請贖罪!”
那少年揮了揮手懶得理會。
那少年抓著芸熙的手,芸熙皺眉輕蹙,心想還是不要惹事的好,有禮地一鞠身“奴婢還有事,恕不能久留!”說罷轉身就要離開。
那少年一愣,沒想到這下人說走就走,小鼻子一皺“你個奴才,好大的膽子!”一句很是凶狠的話語。
那少年小嘴一撅“我讓人砍了你的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