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呂臉色大變,沒來由的心中一驚,手上的杯子差點掉在地上,
“你跟那個姓洪的動過手了?怎麼可能,他才十幾歲的樣子,能打的過宋長軍?燕京這片的年輕一輩裏的宗師?”
宋元朗拍了拍東方呂枯瘦的肩膀,“先生,您上啊,您可是武道協會的會長!我猜您一隻手就能打的洪飛跪地求饒!”
“嗯!啊——我是個醫生.......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結啊,洪飛,你就不要難為宋元朗了,不然的話,你在武道界可混不開,我的背後是那些個奉我為老師的徒弟們,我的追捧者不下這個數!”
東方呂伸出了五根手指頭,
洪飛沒有搭理這個看起來好似喝多了的老頭子,隻是一步就閃到了宋元朗的身旁,隻是輕輕的觸碰了下宋元朗的脖子,這人嗷的一聲,直接倒地不起,
看的東方呂目瞪口呆,
“你還要繼續喝下去麼,你這個年歲的老頭子,氣血不暢,心腦血管疾病不少,我看你再有個五年夠你折騰了,你還能當五年會長,要記得珍惜,全放在了老娘們的肚皮上的話,撐不過三年。”
洪飛自顧自的喝著可樂,看也不看地上倒著的宋元朗,
對於這種貨色,他一隻手能捏死一群,凡俗之人,可惜嘴臭的很,
“元朗啊——你怎麼了!”
一個婦人奔了出來,濃妝豔抹,一身華服,自然是宋元朗的母親了,
“宋長春,長春!你死哪裏去了,兒子給人放倒了!竟然有人敢來咱們家裏欺負人,哎呦氣死我了!”
這婦人聲音尖銳,唾沫橫飛,那精致的臉蛋也跟著扭曲,猙獰的很,
宋長春見到了家中的母老虎後,心頭咯噔一聲,原本是不想出來的,因為那尊小瘟神可不是好對付的,能躲便躲才好啊,
“長春,你瞎了?你在哆嗦什麼!”
婦人渣渣渣的叫喚個不停,恨不得親自動手,可是卻又不敢,
“洪......洪飛...你咋又欺負元朗啊,這地上多涼啊,幹倒了,就放在沙發上嘛,你這弄感冒了多不好......”
宋長春不時的瞧瞧東方呂,隻見那個老先生還在喝酒,動作很慢,
“你竟然敢欺負我兒子,你什麼東西,誰把你帶家裏來的,你知道我的寶貝元朗多金貴麼!這傷才好,又昏厥了,我跟你拚嘍!”
這娘們上前就要動手,卻是頭上挨了一下,
卻是宋長春東的手,一把扶住,已經打暈,
“對不住,對不住,賤內有些驚慌,沒見過世麵,我抱屋子裏去,你們繼續聊,繼續......”
宋長春抱著妻兒去了裏頭,再沒敢露頭,
把東方呂看的一愣,不過還是擺了個舒服的姿勢,手中搖曳著高腳杯,美美的滋溜一口,
“小子,你真是太猖狂了,這裏可是宋家,你竟然當著老夫的麵,打人?你把老夫當空氣麼?”
而洪飛嗬嗬一笑,望了宋長軍一眼,
“我是給宋長軍麵子,他跟你學醫術?哦,碰巧的很,我也是個醫生,有空交流一下還是可以的,不過我現在問你的是,你可認識洪正義?”
在聽到了洪正義的名字後,這東方呂明顯的是身體一顫,
“青龍?你跟我提青龍是幾個意思?洪正義當年那可是給江湖上的朋友們送了一個外號,青龍便是了,難倒你小子認得青龍?”
東方呂瞬間已經是從醉酒狀態裏回轉過來,滿臉啞色的望著眼前這個怎麼瞧也不像是個十幾歲高中生的孩子,
“我名洪飛,洪正義乃是家父,你在什麼時候見過他,他去了哪裏?”
洪飛雖說保持正經自若的心態,可是此時的他依然是有些興奮,
“哦?青龍竟然是你的父親,老夫明白了,難怪你小子竟然也是修武之人,應該是青龍傳授吧,不過我可告訴你,那青龍雖說有些身手,可那也是在下的手下敗將,見到老夫,他也要恭恭敬敬的喚一聲東方先生!你個小小孩童,如此無禮,還不速速退下!你這是請問的口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