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陳楊花自然是大財主,這燕家更是豪門大戶,聽陳楊花的兒子那個叫燕南天的後生說了,而且還是偷偷的囑咐,光是紅包就給遞過去足足五十萬呢,苦海和尚自然要盡心盡力,隻不過是每日跟著讀讀經書,喝喝茶,本就是和尚平日裏的尋常事情,
苦海更是誇下海口,說是隻要陳施主虔誠,自己不介意傳授一些佛門武夫修煉的法門,這陳施主要是能夠曆練肉身達到一定程度,從而邁入武夫行列,甭說小病消災,便真是重病,那也是修煉能夠解決的,
燕南天可從來不去理會那個嘴好,胃口更好的苦海和尚誇嘴,隻要母親開心,他給一個和尚哄幾句,無妨,這苦海和尚的確是一個武僧,貌似在凝氣大成修為,放在尋常裏,自然受人敬仰,這人還是天水寺廟的方丈,弟子眾多,
隻要母親開心,這和尚在他們燕家反倒是相處的很是融洽,
陸湘伊給那個每日晌午後肯定會出現的中年和尚看了幾眼,心中頓時一陣反感,她可是親眼見過的,那和尚到了傍晚,可是人模狗樣的開著寶馬車離去,那時候可是一身西裝打扮,再不是什麼黃衣服配袈裟的老僧扮相,
心中歎息一聲,隻好退了出去,
去尋翠紅姑娘去了,翠紅是個十八九歲的丫頭,一直都是伺候老太太起居的,聽說還是個高學曆呢,
這幾日翠紅也說過,說是那個叫苦海的和尚經常要拉著自己暢談佛經,說是要替她開光,那和尚好像真有些本事,能夠說的出翠紅的好些過往呢,
陸湘伊跟翠紅兩個姑娘就坐在了老太太房子的門口小亭子裏小聲的聊著天,
“翠紅,你相信那和尚的話麼?我瞧著可不像真的。”
小護士伸了伸懶腰,沒有說老太太發脾氣的事情,
“半信不疑,苦海說了,他要是去你們醫院的話,不說當個大夫吧,給人把脈啊,看一些心理問題啊,小菜一碟,他的確是能說的中我心中想什麼,這人莫非是心理學畢業的?”
翠紅學曆的確是有,高護畢業,輾轉來了燕家,一個月八千的工資,也算不虧,沒門路的她,混跡京城,能夠來燕家工作,心中已經是極為滿足了,
“翠紅,你可莫要相信那人,他還口口聲聲說要治好燕夫人呢,不過,我估摸。。。”
小護士咧嘴一笑,還不住回頭看了看,見到房門緊閉,這才接著說道,“不是個嚴肅的和尚,我反正是不信,不好的很呢。”
兩個人嘀嘀咕咕,一抬頭間,就瞧見了大門口不遠處走過來幾個人影,前頭領路的卻是燕南天大公子,
小護士心髒噗通通的狂跳不止,臉色瞬間紅潤,不敢再去瞧了,趕忙站了起身,
而翠紅一眼就瞧見了燕南風了,玉樹臨風來形容燕家的兩位公子半點不假,她敬畏燕南天,可卻是喜歡看燕南風,那個燕南風又是個油嘴滑舌的,這翠紅沒少開心,
兩個姑娘反倒是沒有去理會一個少年,那少年站在正中間,表情慵懶,時不時的跟身旁的一個大高個子哈哈大笑,笑聲可不小,
跟在洪飛身旁的卻不是別人,正是宋長軍,
燕南天、燕南風兄弟兩個,對於宋長軍陪同洪飛小子一同前來,其實也是有些驚異,
跟燕南天是平輩人的宋長軍,自來是個古怪的人,這燕家跟宋家關係一般,而燕南天自小便是有天才少年的稱讚,反倒是宋長軍有些大智若愚,這幾年才在武道修為上趕上一點點,可惜,卻比不上燕南天的威名,
燕家的武道小宗師,如今不過三十三歲罷了,是個有名的社交達人,說的便是燕南天了,
“長軍,這幾日你反倒愛說話了?別說,你烤的燒烤的確是好吃,下次我讓葉子梟找個地方,咱們一起。”
洪飛拍了拍宋長軍的肩膀,木訥的家夥點點頭,
而身側的燕南風卻是聽的直咧嘴,不知道是洪飛不自量力呢,還是這個少年背景太過可怕,
能夠同時讓的京城四大家族裏的有名少爺同時作陪的,不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