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番話,蘇明倒是沒有鬱悶或是不快的神色,隻是微笑著說道:“我也沒指望華總或者董事長能夠相信我,你們懷疑我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我早就已經習慣了。我會用時間證明我來恒正的目的其實很簡單,隻是為了討生活而已。”
華宵眼神一暗,她其實很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可是經曆了太多的事情之後,華宵早已經把自己的心封閉了起來,再也不敢輕易相信別人的話。尤其是連何淑靜都百般警惕的蘇明,她就更不敢去相信了。雖然她也察覺到了自己對蘇明的態度,在悄然發生著某種意料之外的改變。
一路無話,風馳電掣一般來到了建交廠時,蘇明眼尖地發現工廠裏竟然已經沒有員工在了。往日裏熱鬧非凡的工廠,此時卻靜的能夠聽到針落地的聲音。
看著麵前安靜無比的工廠,華宵和蘇明都有一種走錯了地方的感覺。以至於華宵竟然給張之維先打了個電話,把他給叫了出來。
“華總,蘇助理,你們可算來了。工廠這幾天放假,因為馬上過年,工廠的員工裏很多家都不在這裏,提前要求回去了。小淵明也回日本了,本來我也打算過幾天就回家的,工廠裏製造的那些貨物業足夠支撐到過年的,我也安排了幾個當地的員工看著,誰知道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江南製船集團的港口子公司負責人給我打電話,我就趕緊回來通知你們了。”張之維道。
聞言,華宵我皺起了眉頭,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隻怕又是針對恒正子公司的一場陰謀。可是無論如何也要盡快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才行。
隻有十個小時的時間,他們還必須要保證人和貨物的安全。這簡直就是在考驗人的能力極限啊。一想到這種想法的難度,華宵就覺得一陣頭痛。她到底是造了什麼孽,要跟江南製船集團合作製造貨船啊,一出事簡直都能要了她半條命了。
不過華宵知道這還隻是個小風浪而已。比起曾經何淑靜遇到的事情,她這隻能算是九牛一毛。可是僅僅是這件事就已經足以壓垮她了。深吸了一口氣,她強自鎮定地說道:“我們先去港口吧,我猜江南製船集團應該也有辦法處理這件事。”
“說的對,現在對方正在想辦法,要安排貨船去海上接應漏水的貨船,把人和貨物一同運輸回來。不過我總覺得這個想法並不怎麼靠譜。恐怕等我們的救援團隊到了,那艘船已經沉了。而且如果是按照我們的設計,不可能被鯊魚給撞壞的。隻有可能是有人做了手腳。”張之維道。
聞言,蘇明和華宵的臉色也都很難看,可是現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隻能先過去在說了。如果這個方法可行的話,還是趕緊解決了麻煩比較好。
至於有沒有人在背後搗鬼,也是之後再調查的事了。但是華宵已經在心中決定了,一旦發現真的是人為的因素,一定要把那人給揍得他媽都不認識。因為這已經不僅僅是涉及到金錢的問題了,這裏麵已經涉及到了數十條人命啊!如果真是人為的,那足以被判刑了。
當一行人來到了江南製船集團的港口運輸子公司的時候,子公司的經理正在跟一些人說著什麼,聽到手下報告恒正的總裁過來了,趕忙放下了手頭所有工作過來迎接。“華總你好,我是港口子公司的總經理,江凱,很高興認識你。”
華宵也伸出手與對方的握了握,開口道:“江總你好,我想問一下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貨船的受損程度很嚴重嗎?有沒有補救方法。還是說你們已經想好了怎麼做?”
“是這樣的華總,這次的貨船運輸費東西都是一些比較貴重的金屬,因此也特地加派了一些人手,隻是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然而種種跡象都表明了這是人為的,我們已經從公司內部揪出了罪魁禍首,所以這件事情與貴公司的工廠無關。”江凱麵帶愧疚地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嘛我們合作了這麼久也沒有出過事,按理來說我們建交廠製造的貨船還是很有質量保障的。江南製船集團更是貨船製造的行家,按理說也不該出現這樣的問題。果然是有人在背地裏搗鬼,可是原因是什麼呢?”張之維先湊上前一步,開口說道。
見江凱露出了一絲疑惑的神色,華宵介紹道:“這位是我們建交廠的總負責人張之維,這位是我的助理蘇明。一直都是建交廠跟貴公司合作貨船製造的方麵,所以我特意帶他過來看看情況的。路上我們也分析了一下,覺得這種事的確是人為的可能性比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