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遷心下難過,不覺流下淚來,泣不成聲。貝芙麗道:“但是,我們不能……”過後兩人,又抱頭痛哭。哭了一會,貝芙麗決然道:“遷姐,如果真是那樣,你就將我忘了吧?我是決計不會嫁給沐圓業的,爹爹不同意,我就以死銘誌。”
許久,慕容遷又對貝芙麗道:“芙妹不要難過,說不定我們還有一個辦法?”貝芙麗止住哭道:“什麼辦法?”
慕容遷道:“你不是說,林三木曾答應過你,如你有需要他幫忙的事,他義不容辭嗎?如果請得他幫忙。說不定,我們就能成功打敗幾家的人,將你堂堂正正從沐家手中搶過來。以後的事,那又以後再說。”
貝芙麗開懷道:“是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呢?那我今晚上就去找他,如果他還在的話,說不定會在那小店裏喝酒。”
慕容遷見貝芙麗如此一說,心裏就更明白了:“看來那林三木,極有可能是喜歡貝芙麗的。要不然定不會如此對她。”
正當貝芙麗展眉之際,慕容遷就用針紮了貝芙麗一下。頓時手臂鮮血直流,慕容遷就用障眼法,將鮮血用酒杯留下一些,然後才幫她止血。
貝芙麗有些莫名其妙,也沒有多想,隻以為慕容遷不小心紮到了她,也不在意。
天色暗了下來,貝芙麗就聽從慕容遷的安排,去找林三木。然後,慕容遷就在別院內,做好了一切準備,隻等三木前來。不多時,慕容遷就見貝芙麗回來了,身後一人月白道袍,手撐木刀,不是三木又是誰。貝芙麗進了別院,卻沒有看見慕容遷,卻看得了一桌好菜。
就對三木道:“遷姐眼下不在,林先生請坐,待我到後麵去看看。”三木見貝芙麗入了內堂,卻也不好跟過去。隻是心裏麵想著貝芙麗的事。
逼婚這種事,古時候那簡直太多了。但沒想道他也會遇上,貝芙麗也真的向他開口。
她開了口他便無法拒絕,他也不想拒絕,一時間不由得心緒茫然。貝芙麗找到了慕容遷,慕容遷道:“我曾經和他好不尷尬,還是你去吧。我在外麵看守著,這事不能讓別的人知道。”
貝芙麗想了想,是這個理,就轉回去了。三木正想時,貝芙麗己到他對麵坐下。貝芙麗替他滿上一杯酒歉意道:“遷姐,她有些不好見你。她去門外守門去了,你我談話,也不好讓我爹爹知道,要不然變數多生,那就不好了。”
三木也想了想道:“小姐放心,這事我一定盡力,讓你能和你的心上人在一起。”貝芙麗心思也透了,知道三木對自己可能會產生感情。
說起來,還是慕容遷的百合之香引起的。也知道自己是決不會喜歡他的,於是心下更是歉然。舉杯道:“多謝林先生相助之恩,今生可能無以為報,敬請滿飲此杯,權表謝意。”
三木隻喝幾杯,還是沒有多少問題的,也就喝了。過後,貝芙麗又敬了幾杯,三木也喝了。還要再喝,三木推辭道:“在下不勝酒力,實在是不能再喝了。”貝芙麗方才作罷,又將20多天後的事,向三木備言了一遍。
三木正聽處,沒來由的一種綺念,湧上心頭。三木心中一驚,立即運轉玄陰真氣,將心中綺念,壓了下去。心思如電,又記起貝芙麗‘遷姐,她有些不好見你’的話。
心中一亂,沉身道:“慕容遷,你出來吧。我知道是你在搞鬼。”貝芙麗心中也是一驚,立即感覺到全身發熱,心神失守。也自然而然的運功壓下心中綺念,心中卻不信,慕容遷會下毒害她。
聽到三木叫喊,慕容遷走進來。有些驚訝道:“你如何能知道是我?芙妹之前並沒有說出我的信息。”三木道:“不是我林三木自負。天下間又有多少藥能將我迷倒?除卻那該死的天絕奇花。”
慕容遷見三木說話聲大,不好會被別人聽了去。衝過去就點了他和貝芙麗的穴道,一手夾著一個,出得房來。跳在空中,憑虛禦空而去。
那沐家四長老隻防著,院外之人,那知道禍起蕭牆。頓時一個措手不及,就讓慕容遷得遠去,追之不得。
於是虛空一箭,追向慕容遷。那箭快如流星,有如天地間一點寒芒。眼見慕容遷倒於箭下。確不料三木神境通還在,三木下意識就用背後二胡一擋。那二胡乃是異物所成,那能被箭射穿。於是那箭失去動能,落下地來。
那沐家長老,見此情形,有如見鬼。沐家長老神情一呆,慕容遷就抓住機會,眨眼之間不見了人影。不一會另外三位沐家長老都來到都道:“大哥,人呢?”大長老以手指天,半響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