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傑哈哈一笑道:“林兄這話說得實在,不像那些個假道學,偽君子!想我輩男兒,那個見著漂亮女人不是如此?不過啊,林兄也莫要為了那小娘子擔心,而誤了陰陽調和的人倫大事。事過之後,她去洗洗,換個地兒,不是又成清倌人了麼?哈哈哈哈……”之後,便又問那老鴇道:“不知道我這話說得可對?”
那老鴇不敢反對,隻能一個勁的點頭。之後便又對三木道:“顧少俠說得是啊,說得是!想陰陽調和乃是人生大事,怎可讓林少俠不適。再說了,她能被林少俠看中,那便是她一身修來的福……”
還沒有說完,三木止住她道:“你不要再說了,也不要亂拍馬屁。想我林三木,卻也不會是那樣的人,怎麼能強迫別人呢?讓她去吧!”卻是忘記了自己強迫,逼奸了孟雲娘的事,就算是沒忘記,也會心中一直記著,當成自己的戰績,根本不會太過放於心上。他心中總是這樣告訴自己:我沒錯,那是孟雲娘自找的……
老鴇這才大喜道:“好教林少俠得知,那清倌人並不是我們強迫她來的!而是她自己仰慕二位少俠的英名,這才自動前來一見。她自己隻有高興,那裏會……”
三木聽言大喜道:“果真如此麼?那這個,那這個……不怕實言告訴你,我這幾天才剛得了熬戰之法,正愁無人驗證,若是如此這般嘛?那感情好啊!看來,這人長得帥,還真是沒有辦法,處處有人投懷送抱,時時有女自薦枕席,好啊,好……”
那老鴇見著三木如此,大喜著退出去了,之後便鶯鶯著走進來一個蒙著麵沙的婉約女子。那女子向三木與顧曉傑一福為禮,起身,說著什麼敬仰的話。顧曉傑見三木還在那裏臭美,忍受不了道:“林兄,你是不是受了那天山彩蓮感染了……”
三木這才回過神,開了天眼去看那蒙麵女子,一見之下,心悸神搖,口中直道:“好個清倌人,好個美貌!”那女子又是一福,自發跳起了舞。三木滿心歡喜,以為自己成了曆史上的白衣卿相了柳三變,都有無數清倌人拚了命的來投杯送抱。
一心隻想著要將那女子如何折騰,己證自己所學之熬戰之法。那裏還會有心去看舞,莫不是為了麵子上的問題,怕早就將那女子拉進房裏,小弟弟突擊。
顧曉傑哼聲道:“林兄,素質,素質!”三木這才吞了一口口水,將淫心按下,以待時候發作。那女子見三木與顧曉傑心神都被其所引,便止了舞,上前取了二杯酒,向三木與顧曉傑敬道:“小女子如月,有心敬上二位公子。今日一見二位公子之親麵,足慰平生,真真個情性中人,名不虛傳……”
三木端了酒喝了,顧曉傑也是個色鬼,也喝了。見三木喝了酒,還直直看著她那鼓鼓的胸。那叫如月的清倌人,便哈哈大笑,撒下一片銀鈴道:“聽聞公子,要將親手捉了我,然後仍由別人處置?不知道,是不是有著這麼一回事?”
三木淫心上頭,那裏還會多想,隻是去拉著那女子的手,撫摸著道:“我是要捉了你,自然是會自己好好處置,那裏會舍得讓別人來動手!恰好,我這兩天又得了個法兒,定然侍候得姐姐歡喜?然後,你我再做個長久的夫妻,卻也不正是個勾當麼?”
又見顧曉傑也去拉那女子的手,三木便怒道:“顧兄,你怎麼能吃著鍋裏的,想著碗裏的?想你那鍋中,也少不得五十上下,你為何還要……”那女子如月便將個身子坐向三木大腿,銀鈴般的笑聲又起道:“你真是老鼠強奸貓,色膽包了天呐!”
三木便道:“正所謂,牡丹花下死,我做鬼亦風流……”還沒說完這話,那女子便應景道:“即然少俠有自知這明,我便渡了你駕鶴西去吧!到了地府,記住我的名字,月夜麗人——如月。可不要忘了。”